穴。”
“好!”
她猛點頭,兩步跨到老闆椅後面,駕輕就熟的找到太陽穴,賣力的幫他揉了起來。
這事經常給四爺做,她還是很有經驗的。
洪兆南被揉的很舒服,仰頭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表情一片平和安然。
“你姓林,就註定不能跟姓岳的在一起,你要是敢做姓岳家的兒媳婦,你就是不孝,兆南哥哥絕對不會原諒你,聽懂沒有?”
深深俯低頭,面無表情的看著男人仰靠在椅背上的俊臉,除了英俊之外,還罩著一層冷颼颼的面具。
她手放下來,跨到他面前:“什麼意思?你和我家有什麼恩怨?”
這話很刺激洪兆南,他挑開眼縫,就狠狠逼視著深深:“‘你和我家’?”
深深做不到不害怕,眼神閃爍過,垂下去,裝作望著別處。
“賠錢貨!”
洪兆南起身,神情已經特別不愉快,陰沉的逼視著深深,指著她鼻子說道:“聽好了啊,以後不準再跟姓岳的來往,我的話你要是不聽,我做什麼你也就不要怪我,知道吧?”
“你瘋了!”深深眼淚都激發了出來:“你憑什麼要我不跟我四爺來往啊?我和他20年感情,你懂嗎你?”
“我現在就是不准你跟他再來往。”
洪兆南俯低頭,蹙著眉,嚴肅的看著深深:“小妹啊,大哥之所以還在動搖,就是考慮你,你要是讓大哥心寒了,大哥可就不顧你了啊,你自己掂量掂量。”
“我不要!”
深深那股子拗勁上了頭,不管不顧的頂撞洪兆南:“我不會離開我四爺的!我還要跟他結婚哩!你算哪根蔥啊居然敢管我的私事?我要跟誰結婚是我的事!你別來找我不痛快啊我警告你,我生氣了可是很可怕的,不信你試試!”
書房門外,洪兆熙停下腳步,面色已經不如方才好看。
一門之隔,他沒聽見哥發火。
對這個小妹,哥是用盡了一切去疼。
哥的脾氣很大,動輒就會打人,從小到大,他屢次不聽話,就被哥打過不計其數次,但對這個小妹,哥捨不得動手,哪怕小妹這麼不知死活的跟哥說話,哥也沒火冒三丈。
房裡深深匆忙的眨著睫毛,捏著掌心往後退了一步,期期艾艾的就像個口吃一樣,連不成句子:“幹、幹嘛、幹嘛這麼看我?”
洪兆南斂了斂神,轉頭對門說話:“老八,進來!”
深深一轉頭,看見書房門被人開啟,站在廊上的人正是洪兆熙。
“哥,晚餐好了。”
他踏進書房,但也只有一步,並沒有在往前多走。
窗戶前一道冷肅的長影,很不爽,皺著眉指著深深,對他說:“這丫頭要打!一點兒家教沒有!敢對我說‘我算哪根蔥’!你說我算哪根蔥?”
洪兆南突然轉臉看向深深,一臉陰沉,他脾氣那樣壞的,換做別人,早就動手了。
深深垂下頭,一個字都不敢再說。
洪兆熙也沒有說話。
自從父親遇害、母親產後憂鬱而死,他就把哥當成了唯一,不管哥打他還是罵他,他都不會頂撞哥一句。
在他認知裡,哥是他唯一的親人,哥給了他愛,送他念軍校,他一輩子都要報答哥。
……
用罷晚餐,天色已經濃黑,花園裡點了燈。
洪兆南端著一杯茶去了客廳。
深深從餐廳出來,看見
他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牆上石英鐘快8點。
肩膀突然被人搭上,她側頭,餘光看見洪兆熙溫潤如玉的剪影,於是心又平靜不少。
“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