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跑到床邊,將跌下來的嶽文山扶起來。
洪兆南這一番舉動,明顯是要嶽文山親眼看見,要他百般心疼,那麼——
洪兆南也知道了嶽月是嶽文山女兒的這件事了?
方才在嶽月那間屋,洪兆南還提到了嶽月所得遺產的這件事樅。
深深蹲在地上扶住嶽文山肩膀的時候不禁在想,洪兆南是不是想要岳家的東西?
洪兆南對嶽月知道害怕這一行為還算滿意,抬手揉了揉嶽月蓬亂的發頂,被逼壓在牆邊的可憐女人卻渾身發抖,好似男人一個抬手的動作都讓她以為是要打她。
“你現在跟嶽文山說,你是表子,說三遍,我就饒了你。”
深深沒有扶起嶽文山,手指尖感受到老人渾身血液都在顫抖,喉頭聚集的怒火嘶啞的咆哮出來:“洪兆南,你膽敢欺負我女兒,你——”
洪兆南自然聽到了這話,斜眼朝旁邊笑了笑,表情不甚在意,收回目光再次回到嶽月臉上,用手捏了捏嶽月細嫩的臉蛋,挑眉說道:“還不快說?”
嶽月縮在那兒,閉著眼睛哭道:“我不要。”
“你不要?”洪兆南若然的挑眉,重複一遍:“你確定你不要?”
“我不要。”
嶽月想哀求他,想對這男人說些好話,但不成想,剛睜開眼睛抬起頭,就被面前心狠手辣的男人扇了個嘴巴。
“嗚……”
嶽月當即捂住嘴巴,失聲痛哭。
洪兆南似是陷入一種執著的精神狀態中,他擰眉,逼迫著女人承認自己是表子:“說不說呢?”
嶽月哭,洪兆南心煩也沒耐心,將她手拽開,又掌摑了她一巴掌,聲音很響,打完之後,洪兆南自己都覺得疼,動了動手腕。
這一幕不禁讓深深愕然。
嶽文山病體羸弱,起身都困難,更不談保護嶽月,嘶啞的咆哮了幾句,洪兆南仍在打嶽月嘴巴,情急之下,他兩隻褐黃的眼睛滾滾的掉下眼淚,轉臉拿起放在床頭邊的柺棍,竟然轉回頭,就朝蹲在身邊想扶他起來的深深狠狠打了下去!
肩胛骨傳來劇痛,深深全然皺起眉,“啊”的大叫了一聲。
洪兆南聽到深深的叫聲,陰鷙的一回頭,看見嶽文山拿著柺棍,正在打她。
他失笑,臉色卻一片鐵青,邁步就朝嶽文山走去,到他跟前,將他的手指頭踩住,順勢彎腰,奪走了他手裡面的柺棍,轉臉一揮手,將柺棍砸向嶽月。
嶽月背轉身,柺棍砸過她之後,掉在地上。
此時,已經有發現這邊情況的傭人,火急火燎的穿過長長的抄手迴廊,去堂屋尋人,雨一直下,沒完沒了。
“姓岳的,你不想活了吧?”
洪兆南將皮鞋磨了一下,嶽文山痛的撕心裂肺,發出一聲困獸般的哀嚎。
深深忍著痛,跪在地上抱住了洪兆南的胳臂,哀求:“快住手!”
蹲身的洪兆南陷入了空前激烈的怒火當中,他沒看深深一眼,死死踩住嶽文山的手指頭,咬牙切齒的叮囑道:“記住了,我的人,不準碰。”
嶽文山滿頭大汗,努力抬起上眼皮,眼睫毛上還掛著汗,對洪兆南講:“我把深深嫁給你弟弟,你跟月月離婚,不要再找她麻煩。”
洪兆南哂笑,踩著嶽文山的手指頭,轉臉朝嶽月看了看,轉回頭時對嶽文山笑:“你在危機關頭,為你挺身而出的不是你護的人,而是你打的人,值麼?”
“你別踩他的手了!他很疼你沒看見麼!”
深深突然大叫,用力的扯他的皮鞋。
洪兆南收回了腳,將皮鞋踩在地上,人也站起來,抬手理了理自己的頭髮。
深深站起來,走到嶽文山後面,蹲身,兩手夾住他腋窩,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