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耳根一紅殺氣迅速的煙消雲散了,佐助偷偷看了一眼臉上平淡自然的(大霧)淺漁,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歪過了頭,將臉貼在了她涼涼滑滑的頭髮上。
這個突如其來的驚喜(?)嚇得淺漁小心肝一顫,然後全身都僵硬了起來。就在她連呼吸都放輕了的時候,猛然發現佐助的身體也繃得緊緊的。
嗷,好想知道佐助現在的表情啊~!雖然淺漁百爪鬧心,但此時的姿勢也不允許她偷看。
其實啊,佐助少年的面癱技能都是自動運轉的,淺漁少女你就算是看到了多半也會失望的。
當然了,如果光線能更亮一些,佐助臉上的紅暈還是能一覽無餘的咳咳。
被情網粘住(?)的人往往會在這種時候犯傻,還會無限放大自己的尷尬情緒。比如現在雙頰發燙的淺漁就覺得這一室的平和(?)寂靜的氛圍糟糕透了。
她拼命想說點什麼來掩飾自己的不自然,可雙唇就像抹了膠水一樣怎麼也分不開。他縮在寬大曉袍袖口裡的手在沒人看得見的地方把衣襬扯了又扯,可是和佐助靠在一起的腦袋卻一動都不敢動。
就在她快要囧死的時候,佐助居然率先打破了平靜。
“你的世界……是什麼樣的?”
淺漁那正在羞澀大道上賓士的思緒來了個急剎車,腦袋裡暈乎乎的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沒有忍者而已……”雖然三次元和二次元完全不同,但被佐助乍一問,她還是覺得難以描述,“如果是鼬哥的話……絕對能生活得很好喲!”
“……”本就不善言談的佐助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往下接了。倒是從羞澀中回過神來的淺漁發現最重要的事還沒說。
“佐助……”不知道劇情有沒有改變,她試探著開口,“你知道那個帶著馬、奇怪面具的傢伙是誰嗎?”
“他?”佐助劍眉輕蹙,“他說他是宇智波一族的創始人——宇智波斑。”
“……你信嗎?”淺漁知道有些事不能直接說給佐助聽。
“……”佐助一愣。之前一直沉浸在哥哥的事情裡無法自拔,現在被淺漁這樣一問,他心裡也不確定起來。
唉。佐二少你可真好騙!獨自生活這麼多年居然沒有被拍花子的拐走真是太幸運了!淺漁在心裡默默扶額。
“哥哥他還告訴你了什麼?”沉默了半晌,佐助艱難的問出了這一句。
“鼬哥沒和我說……接下來我要告訴你的事情大概也沒人知道。”淺漁抬起頭來,表情是少見的凝重。她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多麼瘋狂的決定,她的下一句話一旦說出來,整個劇情可能就要被改變了。她聽見自己怦怦的心跳聲,那是對未知的緊張和期待。
“這個世界在我的世界裡只是一部漫畫。這裡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不去理會佐助倏然睜大的眼睛,她咬了咬牙接著說下去,“所以,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那個帶著馬、漩渦面具的傢伙,根本不是什麼宇智波斑,沒人能活那麼久!”
“他說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可以不受時間和空間的限制……”
“……”淺漁有點張口結舌,她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什麼以前那麼多人都笑話佐助二,這種一根筋的性子……果然是讓人很沒轍啊。
挫敗的嘆了口氣,她只好使出了她不太擅長的口遁:“嘛。佐助,如果長生不老這種事變得這麼廉價,那豈不是宇智波家的每個人都有機會成神?”
“……”佐助默不作聲。
“親手殺死了最重要的人而開啟萬花筒寫輪眼,將要面對的是失明;那麼將手足的眼睛挖出來給自己換上呢?怎麼能逍遙法外!”
“不管血繼多麼罪惡,人總是要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