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那個帶著馬桶面具的混蛋只是卡卡西以前的同伴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總算說出來了==
☆、嘖,隊名什麼的
昏暗的蠟燭熄滅了,那股難聞的蠟油味也快散盡了。
淺漁煩躁的睜開了眼,依舊沒有一點睡意。
雖然這不知名的山動裡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但她心裡一點恐懼感都沒有,只覺得眼前那一團濃稠的黑暗壓得她透不過氣來。
耳邊是佐助平穩的呼吸聲,淺漁聽著聽著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開始雙頰發燙,就連額頭上都被逼出了一層薄汗。
折騰了一天又篡改了劇情……這會兒她四肢都軟綿綿的使不上勁,整個人也懶洋洋的不想動。
這算是心力衰竭還是精盡人亡?可是為毛她都累成這樣了還是不困?
暗暗白了身邊的佐助一眼,淺漁心裡還是亂糟糟的。
今天揭開了太多真相,就連她這個早就知道一切的人都覺得暈乎乎的……佐助他沒有當場崩壞掉這是不容易。
嘆了口氣再次閉上眼,淺漁的眼前又一次浮現出了佐助當時怔愣的表情。
他的三觀在那一刻被毀成什麼樣子了她不敢想,他內心的滔天巨浪被掀起了多高她也難以揣測。
其實作為一個宇智波家的中二病患者,佐助他應該做好被耍的覺悟。
宇智波家的人向來擅長相愛相殺,挖了弟弟眼睛的老兔子如此,聖母鼬和正躺在她身邊的這隻也如此。
由此來看土哥只想利用一下佐助的中二屬性還不算太歹毒。
佐助要把團藏殺了這事她還是很贊成的,但是要毀了木葉就有點過了。火影這個位子只有穩健派才能坐得住,像團藏那樣的激進派只能一輩子龜縮在陰暗的角落裡。但是木葉高層的敗類太多,像那個叫轉寢小春的老太婆似乎是因為是三代的同伴才能坐上長老的位置吧?
這樣想來佐助也是前途無量啊,沒準再混個幾年等鳴人當上火影了,他也能有個長老的位置,也能草菅草菅人命。
心裡這樣吐槽著,淺漁開始佩服起自己來。
她居然有本事一邊抹黑土哥,一邊轉移佐助對木葉的仇恨值。
成效什麼的雖然不太大但也還是有的吧?果然解鈴還須繫鈴人,給中二少年進行心理疏導這種事還是交給穢土轉生後的鼬哥吧。
當然,如果撇開這個小小的失敗不談,在另一件事上淺漁還是大獲成功了。她說服了佐助要裝作不知道真相的樣子,並以復仇者的身份暫時留在曉組織裡。她告訴佐助這是為了不讓人發現她的身份和鼬哥重生的事,但其實留在狼窩最重要的原因不是這個。
佐助的萬花筒寫輪眼開眼了,他早晚要換上鼬哥的眼睛,而這事還要請土哥幫忙。
這種話淺漁現在還不敢說給佐助聽。最近鼬哥在佐助心裡的形象點顛覆得太厲害,她怕他一犯起二來死活不肯換眼了。
想到這裡淺漁突然發現自己一介囧貨居然有了力挽狂瀾(?)扭轉乾坤(?)的本事,自我陶醉的同時,她覺得自己的心力衰竭也更加嚴重了。
嗷,誰來給她一片速效救心?
……
黃昏如血,海浪滾滾,雄鷹展翅。
佐助站在海邊的礁石上,海浪在他腳下撞出星星點點的白色。夕陽將他的臉鍍上了大片金色,而他的背後卻浸在陰影裡。
看著佐助逆光的背影,坐在礁石旁的淺漁微微眯起了眼。
啊拉,這真是經典的一幕啊。在原著裡……這個時候佐助應該是在哭吧……?
雖然現在的氣氛很嚴肅,雖然佐助的雙手已經緊緊握成了拳,雖然土哥都沒敢跳起來賣蠢……但
她還是堅信佐助絕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