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池大王爺,臉上亦是稍稍的有些動容:
“噫,本王從不知道,能一氣幹掉本王一罈梨花白的豪氣女子,竟然,也可以婉約美好成這等模樣。原來造化,竟可以厚待一個女子到這等地步,本王實在是歎服。”
歎服?咋就沒念上幾句阿彌陀佛呢?!
滿腹怒氣的蕭玉,涼涼的扯了扯細緻的唇角。
故意的,把腳邊的鏈子扯的“譁啷”直響,蕭玉語氣清冷的問道:
“敢問王爺,芙蓉可以把王爺這話,理解成一種善意的恭維麼?芙蓉只不過是名身不由己的階下囚而已,當不起此等言語。”
池秋微微一笑,虛空一指,又爽快解開蕭玉幾處穴道:
“姑娘,相逢即是緣,有些不開心的事,彼此心裡明白就已經足夠了,咱們可以暫且不說麼?難得本王今日空閒,可敢跟本王一拼酒量?”
拼酒?切,說得倒是漂亮!
慫恿著本姑娘拼命喝酒,是合計著想等本姑娘喝醉了,到時候再從本姑娘嘴裡掏出些實話吧?
呵呵,找本姑娘喝酒,您算是找對人了!
在心底腹誹了半天,蕭玉還是裝作柔柔弱弱的一笑:
“王爺又在說笑了。想芙蓉能有多大的道行,又哪裡敢去跟王爺拼酒。這酒,拼還是不拼,芙蓉都是輸定了的。芙蓉還是不喝了罷。”
 ;。。。 ; ; 伸手揉了揉眉心,池秋這才客氣而又疏離的說道:
“姑娘,本王並不反對,單單的偏就捉你過來,有這個可能,是存在著幾分的冤屈。可是,要怨,只能怨你的運氣不是那麼的很好,如何偏就在本王當值的時候,過去陪本王說話喝酒。而且,偏就在那時,宮裡的寶物失竊了。姑娘既是能言善辯,又能否順帶的給本王解釋一下,這種巧合,為何能在同一日裡,驚人的同時重疊在一處?”
呃,蕭玉頓了一下,將滿嘴的滔滔不絕,一下子生生的給強壓了下去。
有時候,您必須得承認,有些人,遠沒他們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單純那般蠢。
人家這個當值的王爺的洞察力,有可能,要比她預料的,要強上了好多倍的。
然而,她猶自不甘心的強辯了一句:
“可是,剛剛你自己都承認了,那是種巧合而已。既然巧合嘛,本姑娘又怎麼可能解釋得清?為什麼會過去那邊,其實當時,本姑娘已經向您解釋清楚了。”
“既是解釋不清,那就有暫且扣著的必要了。”池秋答得不溫不火:“好了,這個問題再說下去,亦是沒什麼必要了。本王想問一下,姑娘叫什麼名字?”
“是啊,本姑娘被鎖著,還封了穴道,想跑,也是跑不掉的。”蕭玉自嘲般的冒了一句,然後,拉過大被,繼續躺好,預備著睡覺。
“本王在問你,你的名字?”池秋倒是像有些惱了。
“芙蓉。”蕭玉閉目答道。
“水芙蓉?木芙蓉?還是裹著夾紗被的錦繡芙蓉?”那池大爺還在一側繼續的囉嗦。
蕭玉忍不住的心頭火起。
躺在那邊,蕭玉裹著那條被子,左轉了三下,又又右轉了三下,直接把自己裹成一條被子人俑,然後,直接的閉緊眼睛,繼續裝睡。
池大王爺倒是風雨不動的淺嘆了一聲:
“說句實在的,本王職責在身,有些事,本就是不得已而為之,唐突之處,姑娘休怪才是。其實,姑娘本可以不必如此生生的硬是憋著,大可以起來,陪著本王,一起喝喝酒,吃吃飯,共進晚餐的。話說,本王府中的廚子,手藝大抵都還說得過去,酒麼,還有那麼幾罈好酒的。”
提起吃飯,蕭玉的心情,總算是平復了一些。
終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