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這方法行得通,便著手去辦此事。
月無塵則留在御書房,迅速將奏摺批閱完畢,再往承乾宮打了個照面。隨後悄然去冷清殿,恨不能即刻見到樓翩翩。
他率先去至寢房,不見其蹤影,便往後院而去。
不出他所料,樓翩翩又在照看她的那些不堪風雨的破菜苗。
她蹲在菜地,雪白裙裾沾上了汙泥,正在“玩”泥巴。
她的小臉在陽光照耀下,溫暖而明媚,紅潤中透著健康光澤。菱唇唇線豐潤而性/感,比女妖還惑人……
樓翩翩自然知道有人站在她身後偷窺她,某人的存在感如此強烈,想要漠視都難。
她回眸一笑,傾倒眾生,恰逢輕風拂面,撩起她的一縷青絲,炫閃了月無塵深沉的眼。
“又不是沒看過,每天像個傻子似的。”看到月無塵傻氣的模樣,樓翩翩抿唇而笑,這個男人大大滿足了她的女性虛榮心。
好像在他的眼中,她是世間最美的女子一般。
“母后的傷好了沒有?”月無塵輕執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拍去她掌中的泥巴:“你不是孩子了,以後別再玩泥巴,不成體統。”
“我是在種菜,哪有玩泥巴?真受不了你的胡言亂語。”她抽回手,繼續拔草,並未回答月無塵的另一個問題。
“你身份尊貴,這種低賤的事情讓其他人做--”見樓翩翩瞪他,他的話打住。
“勞動本身就是很高貴的事,不分貴賤,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欠揍?”樓翩翩無奈地道。
初見他的第一次,她就知道月無塵嘴壞,就是一個被世人寵壞的大孩子。經歷了這許多,雖然漸漸習慣了他的脾氣,偶爾他還是能讓她抓狂。
“不論如何,朕不希望看到你受累。朕命令你,以後不準再玩泥巴--”見樓翩翩要反駁,他加強語氣:“這是聖旨。”
“如果我不遵旨,你是不是要把我砍了?”樓翩翩好整以暇地問道。
“當然不能砍了。砍了母后,朕要到哪裡再找一個母后?”月無塵不假思索地回道。
“那行,我抗旨不遵。”樓翩翩朝他咧齒一笑。
月無塵傻了眼:“你這個女人,不能邈視皇威,否則朕反把你,把你--”
不能砍,不能打,他還能做什麼事?
樓翩翩逾發得意的笑容令月無塵臉面無光,他索性一把將她抱起,往主屋方向而去,直接將她扔在了鳳榻之上。
隨後欺身而上,拉扯她的衣襟領口,檢視傷口部位。
比昨日好些,傷口依然怵目。
平日傷口好得快,此次怎麼好得這麼慢?傷口的旁邊,便是他親手烙下的印記,若是在這個位置留下疤痕,就不好看了。
“還疼麼?”月無塵朝她的傷口呵氣,柔聲問道。
“不疼,但很癢。”樓翩翩笑著躲了開去。
月無塵伸出長臂,一把將她撈回身下:“回來,乖乖躺下,朕為你處理傷口。”
本該找尹子卿幫她看看,卻不想其他男人看她的身子,索性自己動手,勤於換藥,或許會好得快。
他努力集中心思為她抹藥,綺念卻不斷,尤其是樓翩翩以魅惑的眼神看他,看得他心如小鹿亂撞。
這還不打緊,她居然伸手摸上他的臉,在他的五官一一輕撫而過,在他唇畔吐氣如蘭:“認真的男人真帥氣。”
尤其這還是她的男人,五官如雕似刻,深邃迷人。眸色深沉,黑瞳如漆墨染。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很是性/感。
她湊上前,伸舌在他性/感的唇形輕添而過。他好看得令她想輕薄他……
“該死的女人!”月無塵一聲低咒,反客為主,吮上她嬌豔的紅唇,重重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