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嘗太多甜美,而後將不規矩的她再推開,嘎聲道:“總有一天,朕要讓你下不了榻!”
樓翩翩被他吻得暈暈乎乎,思緒一片混沌,沒聽清楚他說什麼,問道:“你說什麼?”
她迷朦的美眸看著他的,月無塵再一聲你咒:“小祖宗,別用這種眼神誘/惑朕。算了,你還是去玩泥巴吧。”
他不捨地將她的衣襟拉好,跟她在一起是一種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摺磨。
“呃。”樓翩翩飄飄然下了榻,還在記掛著方才的熱吻,渾然不知自己就要撞牆。
月無塵看得出了一身冷汗,忙一把拉住她,及時制止了一次流血事件。
樓翩翩朝他媚笑,他索性將她提到了後院,自己再踩著重重的步伐回到主屋這邊。本是眼不見心不煩,可是見不著,又想念得緊,不知那個女人是給他下了什麼蠱,讓他變得這麼沒用。
“皇上,還有許多奏摺,都是昨日落下的,奴婢特意從承乾宮搬過來的。”冬梅瞅著陰晴不定的月無塵半晌沒敢說話,見時間流逝,走至他跟前道。
“很好,朕這就批閱奏摺。”月無塵正愁一靜下來就想樓翩翩,聽說有奏摺,笑意染眉梢。
冬梅乾笑著將一大堆的奏摺遞到月無塵跟前,主子好像有點不妥,聽到要批閱奏章居然這麼開心。
結果月無塵批閱幾份奏摺後說是累了,要出去走走。冬梅自然不敢有異議,跟在他身後出了室內。結果月無塵鬼祟地在後院探頭探腦,原來在偷看樓翩翩。
春風悄然走到冬梅身後,打趣道:“還是我家的主子有能耐,把你家主子迷得團團轉。”
冬梅想反駁,可是看到月無塵的傻樣,就證明人家春風說得對,她家主子被樓翩翩迷得忘乎所以。
月無塵慘了,栽在樓翩翩手中。更可悲的是,月無塵放著好好的承乾宮不待,來到這個破破爛爛的冷宮,只為陪樓翩翩遭罪。
那廂月無塵將偷看樓翩翩當成樂趣,每每批閱幾本奏摺便出去走一回,再“順便”到樓翩翩身旁轉轉。
這廂冬梅和春風拿此事當賭局,就賭月無塵一天要偷看樓翩翩多少回。一天下來,賭局以春風勝利告終。
到了晚上,月無塵免不了又是一晚煎熬,偏生他又不想離開冷清殿,沉迷於這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
幾日過去,月無塵每天都過同樣的日子。樓翩翩的傷口癒合得很慢,月無塵恨不能直接用針將她的傷口縫好,再把她撲倒。
最後,他什麼也沒做。
或許這就是天意。待出了冷清殿,回到鳳儀宮,他們再補辦洞房。這樣想,他就有耐心繼續等下去。
又過了幾日,月無塵挑了個好日子,命後宮妃嬪全部站在冷清殿外列隊歡迎樓翩翩出冷清殿。還有一些高官大臣也在其列,更莫說有大批禁衛軍正襟端站。
樓翩翩一大早便被春風秋雨挖起,頭梳繁複的宮廷髮髻,頭戴鳳冠。她身穿窄袖衫,腰著長裙,兼系柔美飄逸的彩色宮絛和禁步,肩披同一色系的長帛。
她小臉淡施薄粉,有如清晨朝荷,美麗綻放。美眸顧盼有情,流光溢彩,春風和秋雨看得連連讚歎不已,春風打趣道:“皇上若見了,不知會有多喜歡。”
“不過就是出冷宮罷了,要不要打扮得這麼妖氣?”樓翩翩不自在地拉扯衣裙。她素來不化妝,此次的妝容太過濃重,還戴鳳冠,怎麼看都有點像當皇后那時的裝扮。
“才不是。娘娘麗質天生,氣質卓然,天下無雙。”秋雨情不自禁地發出連聲感嘆。
“在你們眼中,哀傢什麼都好。在冷清殿日子雖過得清苦,卻也自在。這要是回到後宮,以後怕是沒這麼自由了。”樓翩翩輕聲感嘆。
秋雨忙笑道:“有皇上保護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