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一切,是不是太巧了?
從她侍寢的那晚開始,事態的發展令所有人措手不及。
樓翩翩在天牢並未遭受什麼非人刑罰,每天有劊子手進大牢對她“嚴刑逼供”,那也只是做做樣子。大牢裡發出的悽慘叫聲出自其他犯人,並不是她。
即便如此,她也不好受。
她必須眼睜睜地看著那些替罪羔羊遭受非人折磨,直到斷了最後一口氣。
每當她看得疲累,不忍再看慘劇,劊子手就會想盡辦法“請”她把一出悲慘的鬧劇看完整。
第三天,天牢又上演了同樣的戲碼。
身才高大、滿臉橫肉的劊子手拖著一個女人進了大牢。
劊子手此次想到了最新的酷刑對付女犯。他拉扯女犯肢離破碎的囚衣,三兩下將女犯人剝得精光,便開始動手脫自己的褲子……
身心俱疲的樓翩翩聞聲睜開乾澀的雙眼,入目的便是劊子手欲侵犯女犯的一幕。
她正對上女犯空洞的雙眼,那裡沒有焦距,沒有希望,只有死灰般的木然。
樓翩翩掙扎著站起來,拖著沉重的腳步走至劊子手身後,啞聲道:“放開她!”
“皇后娘娘醒了最好,不需要卑職再費神叫醒。太子爺特別交待,定要皇后娘娘在天牢每日過得精彩。卑職負責表演節目,今日卑職想到了更好的方法令皇后娘娘開心……”劊子手笑容猥瑣,放肆的眼神上下打量樓翩翩。
是人都知月無塵與樓翩翩不和,欲致樓翩翩於死地。即便樓翩翩是皇后,沒有了月天放的保護,淪為階下囚的樓翩翩便什麼也不是。
更何況月無塵把樓翩翩扔進天牢,只說要讓她不痛快,不能在身體上折磨她。
身為皇后的這個女人,倒也有些姿色,不能在身體上觸碰她,便在精神上淫/穢她,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方法。
好像有樓翩翩在一旁觀看他佔有其他女人,他就像是佔有了樓翩翩……
“你儘管試試在本宮跟前動她,本宮定要你生不如死!”樓翩翩距劊子手又近了一步,神色漠然,自有一股不能褻瀆的凜然氣勢。
劊子手小退了一步,被樓翩翩的威儀震赦。
他轉念一想,樓翩翩不過是過氣的皇后,遲早會死在月無塵手中。月無塵現在是朝中的主事者,他由月無塵授命,怕一個沒有威脅的女人作甚?!
“皇后娘娘自身難保,卑職可不是嚇大的。皇后娘娘還是在一旁乖乖地看卑職與女人行/房,聽說皇后娘娘還是處/子,學這個有用--”
劊子手話未說完,便被樓翩翩狠狠甩了一掌。
劊子手在天牢就是大爺,何曾被人這般掌摑,他怒極之下,忘了自己的身份,用力扣住樓翩翩的手腕,肥厚的身體將她壓在了身下……
“你敢碰本宮的身體,告訴你,你會死得很慘,月無塵會將你千刀萬剮!”樓翩翩不退不避,冷笑直視劊子手。
劊子手被樓翩翩詭異的眼神看得發毛,下意識地鬆開了對樓翩翩的箝制,只可惜,已然太遲。
牢門被人一腳踹開,月無塵邁著優雅的步伐進入天牢,有如獵豹,散發致命的冷然氣息。
他臉上卻帶著笑容,清俊而出塵。
樓翩翩從來不知道,月無塵也會有出塵的時候,一如此刻。
“剛才你碰了母后的身子。”月無塵薄唇輕啟,淡笑依舊,對劊子手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
劊子手悅人無數,突然發現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不該和眾生犯同一個錯誤,誤以為月無塵恨不能致樓翩翩於死地。實則,他低估了樓翩翩在月無塵心中的地位。
“太,太子殿下,卑,卑職可以解釋,不,不不不是故意要冒冒犯皇后娘娘,求太子爺饒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