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人已穿好衣服要走,男人挽留,女人便說:“你不說要再好好想想嗎?”
男人笑了:“還想啥呀?!你把終身的事兒都交給我了,我若再不答應那還是人呀?!這麼的吧,你先把那邊離婚手續辦了,然後我就把你娶過來!”
女人高興,又摟了男人,一不注意差點兒沒把油燈打翻,男人說一聲:“你慢點兒,燈油撒身上怎麼辦?!”
女人一笑,接過燈盞;兩人直嘮到深夜,才睡去。
然而,就在孫嘯天這邊與女人說定婚事之時,那邊艾維忠和於芳早在頭天晚上便到了一起,兩人翻雲覆雨直折騰到了午夜櫃頂上的坐鐘噹噹響起才仃下來,於芳赤條條地平臥在床上品味著歡娛後的那種幸福和愉悅,深有感觸地說:“我於芳能睡到你這炕上,真是盼二年了,現在終於實現了!”
精疲力盡的艾維忠一邊拍著肚囊一邊說:“你別那麼說,我說句實話,這是我預料之中的事兒;我再給你一個驚喜……”
“什麼驚喜?”
“方才我不是和你說了嗎,縣委組織部給孫嘯天來了電話,馬上要找他談話,變動一下他的工作;你知道他走後,誰能來頂上他的空缺兒?”
於芳說:“愛誰誰唄,誰也不能是你!”
艾維忠嘻嘻一笑說:“你說的不對,還真就是我!”
“啊?!真的假的?!”於芳無比驚喜,頓時坐起來問。
“真的!我一點兒不糊弄你!”艾維忠說完,又具體講了縣委組織部打電話下通知的那位看家文書是他念師範時一個比較要好的同班同學,當時他直言問了孫嘯天調出後誰來接替他的工作,同學說就是你!他不太相信,認為同學是逗他。同學說不是逗,我做為組織部的一名工作人員不能拿幹部調動這種十分嚴肅的事情跟你開玩笑;同學還說。現在我就正式通知你明天也馬上來部裡一趟,部長和孫嘯天同志談完話後,馬上就和你談。
於芳樂的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又是吻又是啃。還是感到不夠勁兒,便伏下身子拉起男人的物件貼在臉上。
艾維忠享受著。
於芳一邊擺弄一邊說:“你所以能有這一步,我認為關鍵是你當初聽了我的一句話,你信不信?……”
“此話怎講?”
“你還問什麼此話怎講?!張玉英的事兒,如果我不當你說讓你放她一碼,你肯定還是一條道跑到黑,那便不會有你揚眉吐氣的現在這一天;這就叫家有賢妻,男人不做橫事!所以,一般來講,女人的話。男人不可不信,更不可不聽;別看孫嘯天他以前如何如何比你強,可他在張玉英的問題上就沒聽我們這些女人的話:一個是我的話他沒聽,再一個是東方紅同學的話他也沒聽,他更沒聽死他老伴兒的話。當初他老伴兒在世時曾告訴他小女孩子們的私事根本算不了什麼,你千萬別管,可他就是不聽,這回可倒好,他不聽就給他個眼罩戴,讓他知道知道咱們女人的厲害!對這一點我猜他孫嘯天現在也不一定能想過味兒來,未必能真正醒腔。那他將來還是夠嗆!你真要當上學校一把手後,千萬千萬要記住一條,不管在什麼問題上對咱女人一定要好,並且還要高看一眼,別以為男人是‘天’,認為‘天’在上。就目空一切,不拿女人這個‘地’當一回事兒,須知沒有咱們這個‘地’在下邊擎著,就像方才咱倆幹事兒一樣,你那‘天’怎麼能上去。既使上去了也必然要掉下來的!所以,無論是男是女都要懂得陰陽兩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