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那樣說。東方紅又問,嬸呀,這些日子我怎麼總沒見著你呢?我說我始終在你們孫書記家待著呢,幫他照看照看家裡的病號;話趕話我便問她,一旦你們孫書記老伴兒有不行那天,他得怎麼辦呢?東方紅說,那不太好辦了,再找一個唄!我便問她,你看我跟他行不行?東方紅馬上便說,那可挺相當,我支援!小話兒說的可砍快了!我又說,只是你們孫書記比我大近二十多歲呢。她說,那怕啥呀,兩人要是心對心,不論歲數!她還說,你們這些人是從舊社會過來的人,可以說婚姻沒得到自由,現在一旦有了機會,自已一定要把握住自已!你聽聽,她還讓我把握住自已,說的我可高興了,現在我就要把握住自已,跟你自由一回!”
孫嘯天聽了十分高興地說:“東方紅真是那麼說的嗎?”
“真是那麼說的,我一點兒不來大旋兒!”
“東方紅這個孩子特讓我贊成,上次她們幾個學生頭為了張玉英的事情找我時,她那小嘴兒真就像叨木鸛子似的,特招人配服,當時我內心裡便意識到可能是我孫嘯天錯了,但我特顧自已臉面,嘴硬身子虛,結果自已搬石頭砸了自已腳;這茬人可不得了,精明得很!她如果真是那樣對你說,那就絕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的看法,據我估計全校起碼能有一多半的學生的觀點和她是一樣的。這好!這好!那我再問你一句,你是真有心想嫁給我嗎?”
“你這話問的?!我不真心想嫁給你,難道我還能說假話不成?!”
“是嗎?!但我若是不同意呢?”男人黑暗中詭秘地一笑,就要去點燈……
女人卻不讓點說:“不同意我今晚也要給你,我等不得了!”
“可我多少還有點兒猶猶豫豫的。”
“你憑什麼猶猶豫豫的?!我白天晚上伺候你家老太太足有一個多月,她死了我還給她守夜,今個又給你收拾屋裡屋外的破東亂西,我圖的是什麼?!”
“這個我倒明白,我只是想咱們的事情要弄悠著點兒,不能還沒怎麼的就幹起這種事兒來!”
“不行,還什麼悠著點兒,今晚上非幹不可!”
說著便給男人解衣寬袖,黑暗中一把薅住那又長又細的物件,攥得兩頭出梢,不由得暗暗驚喜;自已也麻溜褪去衣褲,赤條條躺在炕上,男人卻還是猶豫,遲遲不動。
女人肉麻地說:“你看你那六零炮——支得有多高,還不趕快上來?!”
“我是尋思幹完了怎麼辦?”
“先幹完再說,你倒快點兒呀!”
“其實我也著急!”
於是兩人行起了好事兒。氣勢有如開河水一般春潮滾滾,一洩千里!其中一個像泉水湧動,激流直下,浪花飛濺,驚濤拍岸,銳不可擋;另一個如寶刀不老,恰似沖天巨浪,橫衝直闖,所向披靡,咆哮震天!
邊動作男人邊說:“我今晚要是能給你裝上有多好?”
“行,我肯定讓你們老孫家有香火傳下去!”
事畢,女人十分滿足說:“你那東西足有一尺多長,就像王八公子一樣精細精細的,我從來沒見著過,層色真不一樣!”
“別說像王八公子,應該說像條又長又細的鱔魚,王八公子多不好聽?!”
“說什麼都一樣,反正我感覺你那傢伙事兒特能往裡邊鑽,活兒真好!”
“你那也行,比死老太太那乾巴肉強多了!”
“那你還猶豫不猶豫啊?”
“我是要再好好想想。”
女人不高興了,男人一邊提褲子一邊去點燈。
58何者歡喜生大愛 誰人傷悲有奇緣
58何者歡喜生大愛 ;誰人傷悲有奇緣
燈點燃後,男人一手擎著燈座一手遮著微弱的光亮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