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餐桌上大多數菜式都已經上齊,許浮乾和秦薇才退了出去。
而在這之前,薄書硯和蘇錦程一直沒有任何方面的交流。
薄書硯拿過蘇錦程面前的小碗,給她盛了一碗湯,然後靜默著放在她面前。
清瞳閃了閃,蘇錦程捏緊指間的筷子,溫聲道,“薄總,您太客氣了。不過,還是謝謝您。”
沒等薄書硯回答,蘇錦程又道,“不知道薄總今天特地讓我過來,是想談點什麼?”
薄書硯眸光一頓,面上的表情仍舊沒有什麼變化,只不過他開始去摸煙。
他不說話,蘇錦程也就安安靜靜地喝湯。
“為什麼要用蘇錦程這個名字?”薄書硯夾煙的手垂在身側,另一隻手橫搭在蘇錦程的椅背上,身體和眸光都鎖著她。
蘇錦程慢條斯理地嚥下湯,拿餐布壓了壓嘴角,才溫溫淡淡地開口。
“薄總也知道當年的事情鬧得有多厲害,許綰輕小姐被我害得差點死掉。我聽說,她後來接受了近兩年的心理治療,才好轉起來。”
頓了下,她又捧起碗喝了口湯,彎唇笑著的時候,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因為這件事,傅深酒的名聲太不好了,我不敢用。我也是貪生怕事的女流之輩,專程躲到Q市,不過是為了活得更輕鬆點。”
她所闡述的原因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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