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你喜歡雁城嗎?”薄書硯突然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深酒疑惑,抬頭去看他,卻發現他正眯眸看著落地窗外。
她沒有立刻回答,將他這個問題在腦海中過了數遍,這才回答,“你在哪兒,哪兒便是我的故鄉。但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薄書硯收回視線落在傅深酒臉上,扯唇,“嗯,逃避什麼?”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深酒輕嘆了口氣,“以前,小野是擔心我和梵梵沒人照顧所以一直支撐著沒有走極端。現在我有了你,他的心思好不容易投注到華歐公司上面,有了精神寄託和價值寄託。如果換一個環境,我擔心他會再度消沉。”
“還有梵梵,你別看他年齡小,可他很有自己的想法。上次我說要接他回家,他為了不讓翟老太太傷心,決定多住一陣子。他才四歲,已經顛沛流離,如果再換環境,我怕對他不好。”
薄書硯閉了閉眼睛,沉默了良久突然說起一件往事。
“我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