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明是我給你講的笑話,好了,靳言你別瞎胡鬧,你先去樓下等我,我處理完一會兒就下來。”刑風見狀,生怕靳言越來越不給面子,連忙藉故把靳言支走。
“潘如書,你替我送一下靳少。”刑風指了指我,一本正經地對我說道。
我欣喜不已,連忙走出門去,靳言對我眨了眨眼睛,隨後一陣風似地下了樓,我連忙跟了上去,沒想到一直走到公寓的大門外都沒有看到他的蹤影。
我朝著空曠的大馬路上走去,一路走一路小聲地喊著他的名字,在我毫無預料之時,他突然一下竄出來從我背後直接把我整個人抱了起來,激動地在我耳邊問我:“有沒有想我?有沒有想我?”
我被他抱得心悸不已,臉一下紅了起來,小聲地說:“想,很想,你怎麼來了?”
“我和刑風一起打保齡球呢,剛好他接到你們打過去的電話,我就和他一起過來看看,怕你被人欺負。”他把我放在了地上,讓我轉身,隨後輕輕地在我嘴唇上啄了一下,故意壓低了聲音問我:“晚上我就住你宿舍,不走了好不好?”
“那怎麼行?”我連忙搖頭,我說:“晚上我們發出聲音會被聽到的,那公司一下就全知道了。”
“怕什麼,”他大言不慚地摟著我的肩膀,帶著我繼續晃晃悠悠地往前走去,又故意壞壞地說:“我會在你激動的時候捂住你的嘴巴的。”
我瞬間臉更紅了,他趁勢往我胸前偷襲了一把,賤賤地說:“我想死你了,恨不能找一切機會能夠見你。”
“我也想你。”
我們不由自主都停下了腳步,彼此默默地注視了對方好一會兒,他這才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臉,和我熱烈地擁吻起來。
等刑風來找我們的時候,我們已經在公寓附近的燒烤攤上坐下來等他了。這一片公寓區中間有一條小街上每到了夜晚便被小吃攤擺得密密麻麻,正是常年住宿在公寓裡的工薪一族們吃夜宵的最好去處。
吃燒烤是我提出來的。
每一次下班路過這裡,當看到年輕的情侶們圍坐在小小的方桌上親熱地吃著燒烤的時候,我都十分地豔羨。
我覺得我內心的願望十分地樸素,我並不渴望錦衣玉食的生活,我並不追求有多麼豐腴的物質,而恰恰是這煙火氣息濃郁的小日子,倒令我心馳神往。每每這時候,當看到那些女生們臉上洋溢著的幸福,我都會問我自己,我和靳言是否是一個徹底的錯誤?
坐在路邊簡陋的小板凳上,桌上的盤子裡堆滿著色相各異的烤串,三個人圍坐在一起,邊吃邊觀望著來來去去的行人。
兩個男人出眾的外形與這個簡陋的小吃攤格格不入,亦顯得格外突兀,時不時引來女生的尖叫和無數打量的目光。自從和靳言、刑風不知不覺走在一起之後,我已經漸漸習慣了女人對我的敵意與嫉妒。我知道,在她們眼裡,我是一個多麼幸運的女人,能和這樣兩個男人同桌。
我們要了一箱啤酒,靳言一看啤酒的品牌就直皺眉頭,但隨即一看我的表情,還是勉強接受了。相比之下,刑風倒是並不介意環境的好壞或品牌的優劣,他似乎是那種好壞全收的人。
“路過這裡這麼多次,還是第一次坐在這裡吃夜宵,燒烤的味道還不錯。不過靳言,你不是從來都不吃路邊攤嗎?”刑風笑著問道。
“那得看跟誰在一起。當初我們兩一起私奔去河南的時候,我連工地都去了,人家遞過來的黑乎乎的饅頭我都吃得下去,你可別小看我。”靳言說道。
“是嗎?”刑風頓時起了好奇心,問起了我們當時一起私奔時的情景。靳言津津有味地回憶了起來當時的每一幕,我不由得暗暗驚訝不已,他竟然連很多微小的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
“如果當初留在了河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