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看又看之後又湊到了鼻子跟前,嗅嗅,說了一聲:“好香哦。”
一句話,讓海願的額頭又垂下了幾條黑線,伸手敲著阿耶魯的那飽滿的額頭繼續教訓著:“你這老套路和誰學的啊,不是女孩子的手帕都要說香的好不好。這根本不是我的手帕,是這間屋子原來就有的,你這搭訕的方式錯了呢。”
而看著海願認真的表情,阿耶魯卻更加糊塗了,捏著手帕甩了甩說道:“真的很香嘛,你聞聞就知道了。”
“好了,好了,我不問。”海願嘆了口氣,倒是奇怪怎麼老女人現在還不來,明明都過了午睡時間了嘛,趕緊過來把這個可愛無敵的皇帝弄走吧。
忽地,海願又想到一個問題,拉著正往衣服裡面塞手帕的阿耶魯問道:“你說你蒙上面巾就可以溜出來了?可是……”看看面前阿耶魯那一身耀眼的明黃色,這聖都裡一個蒙著臉,穿龍袍的傢伙滿街跑,會不引起懷疑嗎?這真是個問題,而且是個難解的奇怪問題啊,難道海國對這個皇帝已經無視到如此地步了嗎。
“說了我已經蒙上臉了嘛。而且天色又暗,人都睡覺了,我怎麼走都可以啊。”阿耶魯看著海願一副“你很白痴”的表情,卻說著讓海願確實很吃驚的話。
“你說天色暗,人都睡著了?”海願抬頭看看一邊的窗子,半開的窗戶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是白天好吧,難道這個皇帝不但智障,還色盲到如此程度嗎?連黑天和白天都分不清?還是說……
“你該不會是昨天晚上就來了吧。”雖然海願認為這個假設不太可能成立,但卻是唯一可以解釋天色暗和人都睡了的問題的。可如果真是那樣,皇宮裡的人都是幹嘛吃的,皇上失蹤了這麼久,難道沒有人發現嗎。
“沒錯啊,我剛剛說了來這裡等你的嘛。”阿耶魯說完,伸手指了指天棚,海願抬頭看不到什麼,但也明白了阿耶魯的意思,他是躲在房上的?!
“你是說你昨晚就來了,然後一直躲在房上到剛剛我睡覺?”海願總算明白,為什麼那些魚不但死了,還已經臭了,而且按照阿耶魯提的那個袋子來看,裡面裝的水確實不只應該只在衣服前襟留下水漬而已,原來大部分的水已經被他的身體焐幹了。
可是,阿耶魯如果昨晚就來了,那自己昏迷之前的一幕……
“阿耶魯,你是不是會輕功?”海願兜著圈子問著。
“當然啊,不然怎麼跳上房嘛。”阿耶魯說的洋洋得意。而且為了顯示自己的輕功了得,還輕身的躍上了桌子,然後又跳了下來。一上一下都是輕如狸貓,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來的。
“那你剛剛進來的時候,奴沒有發現嗎?就是一直跟著我的那個老女人。”
“沒有啊,我見她出去了,又看看四處都沒有人了,才進來的。”阿耶魯說著,還指了指半開的窗子,意思是自己從那裡進來的。
“那你昨晚來的時候我睡了嗎?”海願隨著自己的問話,心情也緊張了起來。阿耶魯的答案其實很重要,重要到將來或許有一天真相大白了,他的話就是最好的證據。
“睡了,你的老奴還給你蓋了毯子。”阿耶魯很認真的點著頭,回答的話卻讓海願又失望不已,他來遲了,或許自己已經昏迷過去了。
“那你昨晚怎麼不找我?偏偏又要等到這個時候呢?”海願對這個問題已經不報多少希望了,只是隨口問一句而已。因為自己剛剛被他叫醒的時候也是在睡覺,昨天他來的時候自己也是“睡”了,那他沒有理由冒著被發現的危險,躲到這個時候吧。不過海願也想過,或許阿耶魯的想法就是和別人不一樣呢。
“昨晚你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