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兒,你告訴我,是不是真的。”老婦還想求證。
李相宜沒好氣道:“沒看到他們都預設了嗎,還問什麼問,真是越老越糊塗。”
“閉嘴。”秦霸一聲冷喝,不容許李相宜如此說老婦。
“她都把你傷成這樣了,你還護著她,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大孝子,這還不是你親孃呢。”李相宜自討沒趣,撇過臉去。
“滾。”秦霸冷道:“這裡的事與你無關,是我幫中之事,速速離開。”
“不能走。”眾人一聽立刻又激動了。
“原本鐵算盤跟我們說秦幫只怕要毀在這個女人手裡了,我們還不信。”有人上前道:“可是今日一見,這女人天生狐媚,伶牙俐齒,得理不饒人,又確與死去的夫人有幾分相似,秦爺您獨身七年,動情也是難免。可是,錯就錯在,她挑唆我們兄弟感情,挑唆您吞了銀子去投靠朝廷。”
“與她無關。”秦霸冷道。
“是在說我?”李相宜不可思議伸手指向自己:“你們說的是我嗎?”
“說得就是你,賤人。”刀疤臉揮劍刺來。
秦霸刀起,光影相撞,刀疤臉的劍被彈出了老遠,虎口被秦霸的力氣震得發麻。
重傷
“說得好好的,要動手也要打個招呼啊。舒嬡詪鯖讎”李相宜原本是打算離開的,見情勢越來越不對,不想趟這個混水,但是現在扯上她了,她還非得說清楚:“我什麼時候挑唆他投靠朝廷,什麼時候問他要銀子呢,莫名其妙,我與我家相公還被他害過好幾次呢,你們這些人,把事情搞清楚了再說話行不行。”
“閉嘴,你這個妖婦,人盡可夫,不知廉恥。”有人罵道。
“你罵誰呢。”李相宜最煩有人罵這個,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你罵誰妖婦,人盡可夫,不知廉恥,你再罵一句試試,信不信我現在就敲碎你滿口的黃牙。”
“夠了,別說話。”秦霸將她擋在了身後。
“秦爺,要麼你交銀子,要麼讓她死。”刀疤臉忍著手腕上的劇痛:“我們也看出來了,你的確是對她有意,若不然,怎會如此護著她。渥”
“荒謬。”秦霸面色更冷。
“胡說八道。”李相宜的聲音與他同時響起,看著面前的刀疤臉:“你大腦有問題是不是,你什麼時候看到他護著我了,什麼時候我挑唆他了,我今兒來,可不是來找秦霸的,我是來找你們算帳的,姑娘我就要離開榕城了,想一想自來榕城後被你們欺負得死死的,心裡憤恨難平,所以找了個幫手幫我來打架,怎料到你們幫中會有如此大事。”
“料不到怎會在此,任你狡辯,我們半句不信。”刀疤臉道哦。
“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李相宜看著秦霸道:“長得帥又怎樣,嘴巴不甜,脾氣又臭,不會討女人歡心,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喜歡你,我也不會喜歡他。”
李相宜的一句話令刀疤臉面色一怔,繼而惱怒道:“妖婦,你少用言語來迷惑我。”
“迷惑你,也得你有那個魅力不是,我不過隨口一說,你若當真,才真是可笑。”李相宜嘲諷的看著刀疤臉。
“好了,別和他們廢話,在這裡拖延時間,誰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伏兵在後頭,咱們如今不能再信秦爺,現在就交銀子,要不然,就殺了這個女人……”後面的話嗄然而止,他們一個個看著秦霸,頓了許久,似下定決心:“……和秦爺你。”
“你們想殺我。”秦霸冷冷的看著他們。
李相宜再一次從他眼底看到了絕望的悲痛。
這是一種眾叛親離的痛。
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疼嗎?”
她問的是心。
秦霸斂眉:“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