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時沒顧上通風報信,所有少爺到現在都不知道我膝蓋受傷的事。所以當他以為我會想往常一樣用腳反擊的時候,他先一步抵上了上去,結果可想而知。
“啊唔……”
不,不要總認為咱女同胞只有被男同胞欺負的命,雖然咱是常被少爺欺負來著。但是,今天這聲悽慘的悶哼,咱發誓不是我發出的!沒給咱女同胞回回丟臉!
所以說人在面對危險時潛力異常龐大。比如剛才,咱差不多已經被完全卸去了戰鬥力,但是被少爺不小心撞到傷口的時候,咱還是痛得咬牙。如此這般,便“成功”的咬住了少爺伸進來的舌頭。所以那聲慘叫真不是咱的,而是咱少爺的。
雖然咱是被“迫”咬牙,但是為了不被少爺狂躁的獸性波及,咱立刻無比體貼、萬分心疼的問:“小海,沒事?”
吳大少捂著嘴飆淚。我以前對咬舌自盡很感興趣,不知道為毛咬斷了舌頭就死翹翹了。查了資料後才知道,咬舌自盡的死亡原因有兩種:一是,人在咬舌的時候,是從舌根咬斷的,剩下的部分會堵塞氣官,使人窒息死亡;二是,舌頭有豐富的血管,咬舌後流血過多而死。
我想了想吳大少的情形,他伸過來的部分是挺多的,雖然咬的時候我下意識的收了些力道,但也有可能力道太大,那麼柔軟的舌頭被咬傷也不是不可能。看他疼得那樣,我頓時緊張起來,“吳海啊,真的很痛麼?你伸出來我看看,要是咬兇了咱們趕緊上醫院縫針才行啊。”
吳大少緩緩收回眼底的淚花,一雙眼睛紅的嚇人。手還捂在嘴上,十分不爽的瞄了我一眼,“不、用!”視線轉到我膝蓋。
聽到他能說話,我放心了,至少說明沒有斷嘛。
為了上藥方便,我穿了一件及膝的連衣裙。吳大少有點兒賭氣的成分,極不文雅的一把掀起我的裙襬,看著咱打著繃帶的小膝蓋,紅紅的眼睛更嚇人了。
“怎、饃、回四?”吳大少大著舌頭問。
我咧出一個自認天真無邪的超大號笑臉,“啊,這個啊,不小心摔的哈,呵呵。”
吳大少露出明顯不信任的眼神,直接伸手往我膝蓋上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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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我揮舞著細胳膊,嚴重懷疑他是在報復咱“不小心”咬了他舌頭。當然啦,雖然咱承認要收齒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事發太突然,咱一時沒收住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嗦。”
“嗯?”咱一時沒能適應少爺的“大舌頭”。
“嗦!”少爺有點兒火了,“嗦”得更大聲了,一雙紅眼睛瞪得更兇殘了。
咱抖了抖小胳膊小腿兒,不敢再招惹少爺了,“那個,前幾天,我從食坊吃了飯回學校自習,不小心和滑旱冰的同學撞上了。”
吳大少挑了挑眉,“男的,侶的?”
“女的!”
吳大少哼了一聲,繼續:“為什麼不跟我嗦?”
“你的課程和訓練多忙呀,跟你說了也是惹你瞎擔心。我就是蹭破了皮,過幾天就能好。真的!”
吳大少毫不客氣的瞪了我一眼,蹲下去,指腹摩挲著繃帶輕輕的摸,仰頭問:“還疼麼?”
不疼但是被他這麼劃,很癢耶。又不敢挪開,更不敢笑,只能繃著臉回答:“不疼。”
吳大少顯然以為我口是心非,憐惜的嘆口氣,輕輕的在我膝蓋上落下吻,一邊一個。這樣的吳大少溫柔的心疼,放低姿態的蹲在我身邊疼惜的仰望我,彷彿我是他的女王,而他願意把我捧在手心裡寵。這樣的認知讓我的心滿滿的被填充,一股暖流在心臟的位置積攢,融入四肢百骸。我不禁伸手捧住他稜角分明的臉龐,在他唇上親吻,舌尖在他唇瓣勾勒,溫柔的探進他嘴裡,安撫他受傷的舌頭。
“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