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清脆的開門聲,嚇得我抖索,趕忙推開他想站起來,一時忘了傷員的本分,吃痛後又坐了回去。
這時開門進來的母親聽到呼痛,趕忙奔進來。吳大少嘴上噙著著笑,慢悠悠的站起來,轉身對母親說,“媽,您、回、來、了?”
母親看到吳海在,又看看我,似乎沒注意吳大少“大舌頭”,微笑著點頭,“小海什麼時候來的?吃飯了嗎?”
“有一會兒了,我們剛呲完。”
“不知道你今天中午就過來,沒準備多少菜,吃好了?沒吃好的話,我給你做。”
“不用了,媽。我吃好了。”吳大少說著眼睛輕輕的瞄了我一眼。
為毛咱有種被人魚肉後的錯覺?在母親帶笑的目光中更是覺著羞愧難當、無地自容?為毛羞愧,為毛無地自容?不得而知。咱咳嗽一聲,呵呵的笑,有點兒傻,“媽媽,他這麼大人了,你不用管他,餓了的話他自己知道找吃的。”
嗯,為啥咱話音一落,覺著對面兩位臉上的笑越發寒磣人呢?他本來就那麼大的人了嘛,本來就知道自己找吃的嘛!
上藥的時候,咱使勁兒的擰少爺的硬肉。一邊還深情並茂的嚷嚷:“哎喲,痛痛痛!”眼睛裡全是膩膩乎乎的笑。所以那個時候,我不是能忍,而是沒有可以撒嬌的人。現在那個人就在面前,就算不疼也想嚷嚷幾聲愉快的撒嬌。
少爺把我的腿擱在他大腿上,一邊給咱“呼呼”減緩痛苦,一邊溫柔的擦藥,“很快就不疼了啊,忍著點兒。”
其實,傷口基本上已經結了薄薄的痂,只有傷的厲害的地方還泛著紅色,上藥的時候只是涼不會痛。
包紮的時候少爺也是極盡溫柔,滿眼的心疼模樣,小心翼翼的包紮,不時問我緊不緊,疼不疼。咱一時間感動無以復加,這麼“純良”心疼人的少爺,咱怎麼忍心讓他擔心呢?在對自個兒小肚雞腸的人格進行了深度問責後,咱換上甜蜜蜜的笑容,決定老實交代:“其實已經不怎麼疼了。”
少爺露出一副“我早知道了”的表情,繼續“純良”式的笑容,越靠越近。擱在我大腿上的手也越爬越高,“媳婦兒,我中午沒吃飽……”
冰箱裡有水果,儲藏室裡有各式乾果,零食架上有各種零食……
直到被面目“純善”的少爺持續欺負,咱才幡然醒悟,咱家少爺食量大,喜歡比水果、乾果、零食啥的更大塊兒的,方便抱著啃……
所以說,人類是高智商的雜食動物呢。人大了,食量大了,能吃的東西也多了。
經驗同樣告訴咱,人吃人都是因為沒肉吃,餓了肚皮狂躁之後釀成的血案!
作者有話要說:小媳婦兒夢話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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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豹子:好多天沒吃肉了,得找點肉吃補充體力。我找找找,我嗅嗅嗅!呃,這是什麼味兒,好香!
聞到肉香的黑豹子激動的刨著爪子,幾步衝上山坡,一團紅布纏繞的中心露出一截白森森的嫩肉。
大口垂涎的黑豹子,使勁兒的汲取空氣中的香味,伸出大舌頭舔舔牙齒,咕嚕一聲吞掉一大口口水:好想咬一口!我要咬一口!我要一口吞掉!
突然紅布動了動,黑豹子受驚後退,低聲嘶吼: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等了半餉沒動靜的黑豹子再次試探著往前邁腿兒,小心翼翼的刨開布條:呃,這是什麼東東?為毛只有骨頭木有肉?(伸出舌頭舔了舔)但是好香……(繼續舔)
睜開眼睛的姑娘:好癢……不要舔……
噴著熱氣的黑豹子:那我啃!嗯,啃起來更有味道!
看清面前體型碩大的黑豹,持續尖叫中的姑娘:哇……禽獸……不要吃我!……
啃得正起勁的黑豹子:嗯嗯,有肉吃,有肉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