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把自家媳婦兒推到床上,居高臨下俯視的吳大少:哼哼,媳婦兒,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嚥了口水的周瑾:老、老公,你說的是哪件事啊?給個提示?
壓下去的吳大少:媳婦兒,有多少件,你就說多少件,咱們今晚有的是時間,嗯?
抖著腿的周瑾:我、我、我真是誠實的好孩子,沒、沒、沒有騙過你。
齜著牙,笑得無比猥瑣的吳大少:媳婦兒,原來你喜歡屈打成招啊,我也喜歡……
周瑾:救唔……饒……啊……
最後得以沉冤得雪,卻被吃得只剩骨頭的周瑾:嗚嗚嗚……我的腰!
狗腿的吳大少,趕緊捶腰:媳婦兒乖啊,都是我錯了。
繼續嚎的周瑾:嗚嗚嗚……我的腿!
趕緊捶腿的吳大少:媳婦兒,不哭啊,我以後一定輕點。
嚎得更起勁的周瑾:嗚嗚嗚……我的腰!我的腿!
一手捶腰,一手捶腿的吳大少:媳婦兒唉,我早跟你說過要多注意鍛鍊,你看……
河東獅吼的周瑾:吳海!我要咬死你!!!
閃動淚花的吳大少:好,媳婦兒,既然你要咬死我,我給你咬……(扒開衣服,甩掉褲子)
抖著手的周瑾:你……你……你……
90童養媳的幽怨
崔大叔的確沒有讓我等很久,三月份的時候母親終於鬆口,答應和崔大叔結婚,時間定在她生日那天,四月二十六日。應母親的要求婚禮很低調,只有我們幾個小孩兒,還有崔大叔的幾個老朋友參加。
西式的婚禮,有教堂,有牧師,有白色的婚紗。牧師說:“無論生老病死,富貴或者貧窮,你都願意愛他,追隨他,知道死神把你們分開?”
一滴清澈的眼淚從母親的眼眶中滑落,崔大叔上前一步握住母親顫抖的手,給予她力量。母親回握著即將和她共度後半生的人,保持微笑,聲音顫抖卻堅定,“我願意。”
沒有人能夠拒絕一份幸福,一個願意愛你的人,一個你愛的人,恰如其分的愛情,恰到好處的緣分。有人說,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尋找能與之共度的另一半,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當愛來得時候,我們能做的,就是用心體會。如果愛了就用盡全力,為愛搏一搏;如果不愛,那就灑脫的放手,那麼當真愛到來的時候,我們還能保有對愛情的純真,不至於一身疲憊,錯失了這樣的愛情。
按照老吳家對吳海的人生規劃,吳海在畢業後會到L市某基地報到。吳媽媽專門和我談過這件事,我知道吳爺爺和吳爸爸為吳海規劃的必然是最好的路,只是在這段路的初期,我可能沒辦法參與。
剛把浸過鹽水的葡萄放進玻璃小碗,吳海從後面抱著我的腰,他身上熱熱的,灼得我不舒服,“空調已經調得夠低呀。”
吳大少湊到我耳邊,“媳婦兒,只要有你在我身邊,就算是冰天雪地我也照樣能這麼熱情似火。”說著故意在我屁股上蹭了蹭。呃~人家說十個少爺九個風流,不風流的那個不是傻子就是性無能……咱深以為理!
我掙開少爺的狼爪,把盆子裡的鹽水倒掉。少爺拿了一顆葡萄放嘴裡,“嗯,還不錯,很甜。你也嚐嚐。”拿了一顆送到我嘴邊。
新疆的無籽葡萄,很香甜。我也捻了一顆放他嘴邊,他卻煽情得很,連著我手指一起含到嘴裡。我冷不丁的打了個顫,掙扎著抽手,他卻壞笑著咬住。
我在他胸口拍打兩下,“幹嘛啦,快鬆口,我疼。”
吳大少送了口,卻突然湊到我唇上,把嚼碎的葡萄推到我口中。等我下意識的吞了下去,他立刻亢奮起來,卷著我的舌頭,深深的吮吸纏繞。擱在我腰上的手也瞬間收緊,沿著腰線重重的按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