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才從我唇上移開,我的雙手撐在他的胸口,“現在……嗯……還是白天。”
他咬著我的耳尖,聲音低沉:“媳婦兒,我明天就走了。”說著又堵上我的嘴,比先前更加熱情的吻上來,唇齒糾纏,交換著彼此的津液,吳大少樂此不疲的法式熱吻。
那句“走了”就像一句魔咒,我瞬間捲走了我僅有的理智。踮起腳尖攀附他堅實的頸項,把自己全然交給他。他扣著我的腰把我提起來,託著我的大腿盤到他腰上。
我們就像最後的獻祭,想把自己深深的融入對方身體,思想,甚至生命。無論空間和時間的距離,都不會磨滅歸屬的烙印,就像我們一直在一起。只要有我就會有他,有他便會有我。
無論多遠,多久,我們都會回到彼此身邊,靜靜的守望我們的愛情。或許過不了多久,我們的愛情就會融進親情裡分不清楚,可是等到我們白髮蒼蒼,牽著彼此枯老的手散步時,一定會有人讚美我們的愛情。
他傾身進去的時候,我們都輕聲喟嘆,那種融為一體的歸屬感只有相愛的人才能體會。他的動作狂野,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他不停的用低沉性感的聲音呼喚著我的名字,引我迷醉。我只能緊緊的攀附著他,承受著他的給予。
醒來的時候,窗簾已經拉上,只有一盞昏黃的壁燈亮著。我不知道幾點了,全身痠痛乏力,我掙扎著坐起來,有點低血糖的眩暈感。拿過床頭的手機,居然已經是晚上八點過了。
等我出去的時候,吳大少正在佈置餐桌。有玫瑰,有蠟燭,有香檳。他看到我,走了過來,“醒來得正是好時候,我剛準備好。”說著一把抱起我,在我唇上響亮的親了一口,抱了我入座。
我看看自己身上破壞美感的肥大睡衣,有點兒不自在,“要不我去換件衣服?”
吳大少託著下巴看了看我的“孕婦裝”,突然開始動手解他身上的白襯衫。咱不淡定了~全身所有肌肉都在咯吱咯吱的叫喚。嗚,少爺難道想在走之前把咱拆了?
美男當場表演脫衣舞本來很有觀賞性的,但由於咱精神部分渙散,沒能保持最佳觀賞狀態,委實可惜了。因為後來我才發現少爺不是想那啥,而是純粹表演——脫衣。
“穿我的,”他勾起我的下巴,笑眯眯的,“媳婦兒,我一直想看你穿我的白襯衫。”
原來如此,咱長舒一口氣,拿著衣服打算回室內穿。吳大少攔著,“媳婦兒,你哪兒我沒看過、沒摸過、沒親過啊。不要害羞啦,就在這兒換嘛。”喔!咱保證少爺說前半段的時候很流氓!很土匪!很……很色狼!(有人跳出來說:拜託,色狼不是形容詞,不能說“很色狼”,要說也只能是:他是色狼!某女弱弱的站出來:可是……可是他就是很色狼啊!眾人:倒~~)
只穿了條大褲衩的某人,翹著二郎腿擺出一副細心觀賞的姿態,咱淚奔。話說人家情侶找浪漫吃燭光晚餐,優雅而富有情調。為毛到少爺這兒就得先來一段很黃很暴力的脫衣舞表演?
我揪著領口,“待會兒媽媽回來看見不好。”
少爺的二郎腿悠閒的晃盪,“你放心,我早跟崔叔打過招呼了,咱媽十一點之前是不會回來的。媳婦兒,放心脫啊。”倒~
咱最後也想明白了,脖子一橫撩起大號睡衣從頭頂脫下,然後儘可能迅速的套上少爺的白襯衫,然後咱卻哀傷的發現,衣袖是反著的!嗚嗚,故意的,吳大少絕對是故意的,咱無聲的控訴他的陰謀詭計。
等咱終於套上襯衣的時候,少爺歡歡喜喜的走過來。咱還來不及退後就被握住手拽著動不了,“媳婦兒,我來給你扣扣子。”
嗚嗚,神啊,把我帶走!
兩隻堪比白熾燈般灼熱的眼球,一眨不眨的盯著咱袒露的白肉,兩隻手“一絲不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