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籠子鎖頭的勞工們,他們穿著粗糙的黑衣短褲,汗流浹背在黑土地裡撬石砸石,濺得一身灰黑渣滓,再從中挖泥,鏟著簸箕進出進入地運泥。
“你們暫且在這裡等一等,我去吩咐管事將最近一批送進來的勞工全部叫來。”陽明華意味不明地睨了她一眼,便帶著陽元與風淮晉離開了。
靳長恭不在乎他對她的懷疑,她神色淡然,跨步朝前走了二步。
她看著那些頭罩著竹編籠子,上拱下方鎖住頸部,疲憊著四肢仍舊勞作的苦工,腦中不由得想著:這些人當中是否其中就有一個是蓮謹之呢?
是不是他也會像這些人一樣日復一日地地汙穢的泥地中做著這種卑賤勞累的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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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她看著那些頭罩著竹編籠子,上拱下方鎖住頸部,疲憊著四肢仍舊勞作的苦工,腦中不由得想著:這些人當中是否其中就有一個是蓮謹之呢?
是不是他也會像這些人一樣日復一日地地汙穢的泥地中做著這種卑賤勞累的工作呢?
看靳長恭望著那些骯髒燻臭的苦工入神,花公公神色偏冷,狹長鳳眸轉流黑潮暗湧,但片刻間便又恢復一垠平靜無波。
“主子,要奴才去替您問問他們嗎?”他齒如編貝,柔魅一笑,淡淡的霧霧靄纏綿籠罩周身,他緋色的袍子襟擺上繡著珠曼沙華隨著微風輕輕流動著花紋。
靳長恭回過頭,看進那一雙溫柔得似滴水般的鳳眸,稍收斂洩露的情緒,若無其事,道:“不用了,不急於一時。”
花公公隨著步伐似水般搖曳流動,他執起她的一隻手,珍惜地抵在不朱而紅的唇邊,呼吸炙熱如火。
“陛下有些心不在焉,可是擔心蓮謹之了~嗯?”他輕輕地印上一個吻,漫不經心地問道。
靳長恭看到莫巫白那一雙瞠大的巧目,臉上微微有些彆扭,恰好這時花公公還故意伸出粉舌舐舔了一下她的手背,溼溼膩膩,粘粘涼涼的觸感,馡麋的畫面。
手似觸電一般,疾如閃電般縮回。
“你想幹什麼啊!”她鼓起一雙銅鈴大眼,似要拿祭幡來將妖孽收服一般,板著臉瞪著他鼻子噴氣道。
妖孽公公細細長長的眼眸微眯,像修練千萬年的妖精般,形不迷人色勾魂奪魄。
“想幹您啊~”他靠近她小巧晶瑩的耳畔,笑呵一聲,便迅速退開。
可那眼中慾求不滿的情緒,卻緊緊直纏靳長恭周身,深邃嫵媚的眸,細緻線條很柔軟,可無端卻讓人覺得有一種透不過氣來的強勢和霸氣。
那種混合了優雅、強勢和陰柔的氣質有著特殊的風情,力量和雅緻,慵懶和性感的結合體。
想幹您,想幹您,想幹您——腦中迴盪不下上千回,靳長恭刷地一聲老臉末語先是暗紅似滴血,在意識到如今是什麼場合,又遽變成黑漆似墨染鍋底。
“你個色胚!”靳長恭直接伸出手指狠狠地捏住他湊近的臉頰,使勁朝兩邊扯,眼中的怒意轉變帶著惡作劇的戲謔光澤。
而花公公則眨了眨密密的睫毛,紅唇委屈地撅起,唇型姣好泛著水色,含糊道:“疼~”
靳長恭哼道:不痛,老子扯你那張厚臉皮幹甚!
噗!她對“幹”字莫名有陰影了,是做甚!
“老大,陽明華來了。”
莫巫白傻眼地看兩人鬧上許久,不經意透過他們身後,正好看到陽明華帶著人朝這方走來,第一時間便出聲示意。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她分明不想看他們在那裡打情罵俏,可是她的眼睛又移不開似地緊盯著,分明連眼睛都有些澀然,她依舊轉不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