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咧嘴無賴一笑,趁他猝不及防,撲在他身上,朝著他的脖子就狠狠咬下一口。
“呃~”公冶不會武功,自然反抗不能,蹙眉痛嗯一聲。
“這是證據,呵呵~你逃不掉的了,公冶……”靳長恭舔了舔他破皮的脖子,笑得邪惡而輕挑,就像偷腥的採花賊。
靳長恭下了馬車,看著十三縱隊神情一緊,立即胯馬下身,齊齊跪在地上,垂下腦袋。
“皇宮縱隊十三禁衛軍,特前來恭迎聖上回宮!”
看著精英十三禁衛軍,一百二十人淋雨,跑在地上,那軍人鐵血的氣勢,令一些閉門的家家戶戶,都心驚不已。他們在聽到禁衛軍稱呼的“聖上”二字,就已經嚇得關門都關不及了,就怕現場又會發生一場血洗的屠殺場面。
她凜冽地站在馬車前,縱隊十三禁衛軍亦似雕塑地跪著,堅定不移。
“是他讓你們來的嗎?”靳長恭離開皇宮時,憑她跟花公公的武功,自然無聲不息,誰會知道她出宮,並且這麼巧在她必經入宮的道路上,派了一隊人前來護送。
除了,花公公這個跟她“同謀”的人,別無他人!
“皇宮縱隊十三禁衛軍,特前來恭迎聖上回宮!”他們的回答,仍是這一句。
靳長恭踏著水灘,帶著一股壓人的氣勢迫來,她聲音低沉道:“他憑什麼干涉寡人的行蹤!他在哪裡?”
“陛下,皇宮縱隊十三禁衛軍,特前來恭迎聖上回宮,花公公有事需要處理,特命屬下前來保護陛下回宮。”縱隊十三的少將無畏懼地平靜道。
縱隊十三禁衛軍乃花公公直隸下屬,他們對他的忠心絕對比靳長恭深,更重要的是花公公變態心狠手辣,他親手訓練出來的下屬,自然也不一般,既熬過下折磨,更加不會怕死!
靳長恭氣結,當然她氣的不是縱隊十三禁衛軍,而是花公公這廝!
“寡人,要是不回去呢~?”她冷笑一聲,負手眯眼道。
“刷刷”一百多人突異起身,抽出腰間的軍刀,面無表情地抵在脖子前。
“若陛下不願意跟屬下們回宮,那我們只有自吻在當場,以此為代價,洗刷我們無法完成任務的恥辱。”
靳長恭並不出聲,薄薄的雙唇抿成一線,烏黑的瞳仁冰冷地睨視眼前的禁衛軍。
連止蘭都愕然,怔忡半晌。
他們竟如此逼迫靳帝,到底花公公下了一道什麼樣的命令,才能令他們這麼瘋狂,不顧一切!
透過他們的表現,靳長恭覺得她好像看到花公公就站在她的面前,執拗而瘋狂,不允許她以任何的理由逃避他,就算她選擇放棄他,他也要逼著她來重新面對他,即使是責罰,即使是憎惡,他也要存在於她的眼中。
“走!”冷喝聲突然從人群中爆開,靳長恭矯健一轉身,臉色黑沉地率步就跨上一匹馬,勒馬就朝著宮門跑去。
縱隊十三的禁衛軍皆一怔,立即放下手中的刀,跨馬跟著她一道朝宮門賓士而去。
瀟雨聲聲,那一隊人馬漸行漸遠,可謂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止蘭好笑地搖了搖頭,持傘站在車窗邊,朝內低語道:“少主,靳帝跟縱隊十三禁衛軍,已經離開了。”
車內的公冶,修長白皙的手指正摩挲著脖子上那微微刺痛的“證據”,烏墨一般的長髮披在**圓潤的肩頭,形容秀美,他微微一笑,啟音道:“嗯,你去通知靳微遙,這一次會面……暫時取消。”
止蘭神色一驚,皺眉道:“少主,您難道打算放棄這次合作?”
“合作自然繼續,只是交易物件,也並非他一人不可。”公冶指尖輕輕劃過脖子,落地跌落在地上的清灰色衣服。
雖然她已經離開,可是屬於她曾經停留過的味道,卻在這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