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的車廂中,留久不散。
回到皇宮,靳長恭依舊沒有看到花公公的身影。
她立即召見的工部尚書,差點沒把工部尚書嚇死,不過很快他了解了靳長恭詢問關於北城護牆的事情後,立即精神一振,一五一十地將事情經過說明。
原來北城城牆倒塌時,工部尚書曾派人去實地勘察過,發現有人為毀壞的跡象,卻沒等他們理出頭緒,城牆竟然再次轟然倒塌,他曾將這事拿來跟戶部的羽尚書商議。
那個時候羽尚書對此事十分關心,並且立即上報給朝廷撥放修緝的款項,那時候工部尚書十分興奮與感激,卻沒有料到當款項從上撥下來的時候,數目卻大大地打了折扣,那個時候工部尚書十分不解還有鬱悶,就跑去找戶部尚書理論。
結果可想而知,工部尚書最後是灰頭土臉回來的,此時款項雖然撥了下來,卻根本不足以修復毀壞的牆體,這件事情他本意是想上報給朝廷,可是一封一封的奏摺被積壓下來,根本就達不到預想的效果。
甚至他還因為得罪了戶部,落得工部越來越落魄潦倒,手上能用的人屈指可數,到後來要不是由息子豐在裡面幫襯著,恐怕工部的尚書一職早就被撤下換人頂上了。
“你說,城牆第一次倒塌是由於人為影響?”靳長恭神色莫測,問著跪在地上的工部尚書。
工部尚書偷偷地看了看靳長恭,其實心裡十分害怕,他實在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哪一句話得罪了她,就會落得個頭身分屍的下場。
“陛下,這,這臣,也不敢肯定——”
“什麼不敢肯定,你既然這麼說,難道不是因為有懷疑的地方嗎?”靳長恭冷哼一聲,打斷了他含糊的話。
工部尚書一顫,趕緊道:“是,臣,臣看到城牆的石塊,有些粉碎得特別厲害,有些則很規則地掉落,實在不像是自然,反倒像是有人故意將其弄壞,不過——”他臉色有些遲疑。
“不過什麼?”
他有些怕怕地,可看著靳長恭那魔魅一樣的眼睛,所有不敢的話都自然而然地說了出來。
“那城牆皆是用堅固異常的巨石壘成,非一般人力能夠撼動,若真是有人故意毀壞,可能性,應該不大才對。”
“你說城牆有些石塊碎得特別厲害,有一些則整塊跌落,那你有想過,為什麼會是這樣嗎?”靳長恭眸光異彩一閃而過,感覺找到了關鍵了。
“這……臣確實想不到,若真有人用大型的攻擊器材,我們也該收到訊息才對,可臣問遍了周圍的居民,都說只聽到一聲巨響,跑來一看,城牆就倒了。”他也感到奇怪,所以一直以來也不敢聲張,只是暗中想點辦法調查。可惜依舊一頭霧水,沒有半點收穫。
“若不是外在,而是內部呢,比如說,那碎得特別厲害的石塊,與那些摔得整齊的石塊,雖然模樣相似,但材質不同,甚至脆弱得多,會不會就是那一片正好能夠造成突破點,要知道千里之堤,潰於蟻穴?”
工部尚書一愣,久久沒有回話,腦子不停地回憶起當初看到的場景。
驀地,他眼晴一亮,連聲道:“沒錯,當時我太著急,沒有細查,可是那質地的確有些區別,可惜為了重新修緝好護城牆,那些疑點都被收拾乾淨了,哎!”
說到最後,他眼神一黣,嘆了一口氣。
“無所謂,你就去好好查一查,這批材料是從哪裡運進,還有戶部的人是不是經常跑來找你們麻煩?”靳長恭渾然不在意這些小線索,因為她大概知道一切的罪魁禍首是誰了。
工部尚書驚訝靳帝竟然會關心他們這種小事,看她神色嚴肅,卻沒有以往表情的邪佞危險的表情,心下多少安穩了些,於是一五一十道:“自從護城牆倒塌後,戶部與我們工部便是勢同水火,每一次都會有不同的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