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為那無與倫比的快感大聲呻吟出來,又抱緊了彼此的身體,在餘韻過去之後,同時在對方的耳邊顫抖著籲出一口氣來。
良久,因為冷風拂過,讓兩人身體的熱度都褪去不少,靳長恭突然狠狠地捏捏住蓮謹之的臉,聲音低低啞啞:“想不到,你竟膽大如肆。”
蓮謹之聞言緊張地抬眸看向靳長恭,害怕她因為他剛才的情難自禁生氣,但卻撞入她那一雙邪佞水色的黑瞳。
頓時,失神了一剎那,俊美的臉龐上因為羞澀與激情餘味而染上了迷人紅暈:“陛下,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剛才……”
他開始有點語無論次了,剛才的反常舉動他沒有辦法解釋,也不願意解釋,而靳長恭卻異常地也沒有繼續追問。
因為她心底或許已經有答案了,她想蓮謹之或許因為剛才玥玠跟七怪之間的對話中,已經知道了些什麼,還有他試探的那一句“換血”,與他後來的異常熱情衝動……
——都已經表明,他應該已經知道她跟玥玠之間的關係了。
翌日,天微微亮,祈國使臣便趕著行程入城進京,這次來使靳國的祈國的使者既是祈國十六皇子的舅舅,亦是祈國的當朝太尉,另外一名副使則是七皇子的大伯——清廉候。
要說這十六皇子跟七皇子曾經都是祈國最熱門的祈帝候選人,這兩人身世與背景相當,當初為太子一位,亦算是爭得個你死我活,如今他們都與皇位失之交臂,必然是心有不甘,如今令他們的兩位外戚前來靳國,莫非打算另癖蹊徑?
她猜測,他們肯定知道祈帝死前身上丟失了些什麼,這些東西對祈國非常重要,甚至直接能夠影響到如今無雙帝的地位,所以他們這才心急如焚地到處尋求可能存在的線索。
本來以祈國此等強國下訪她靳國,靳長恭即使身為一國之帝,為視尊重也必須親自迎接去使臣,但她卻偏偏稱病推託了這一差事,直接就派了蓮丞相去接人,她相信在未得到他們要的東西前,他們即使有氣也沒處撒,她偏偏就要將他們先晾著。
將祈國的使臣先擱置一邊,靳長恭騰出事情,親自帶著鳳國四皇女風裴炅去見鳳棲鸞。
其實在靳長恭離開靳國前往魔窟時,她已經安排風棲鸞居住到她私購買下的一座別莊園內修養,當然為了避免多生枝節,連青娘母女也一併接了去,平日有她的人監視與保護著。
下了馬車,靳長恭帶著複診的御醫雲莫深、震南震北與四皇女一道進入別莊的內苑。
此時,鳳棲鸞正在空曠的槐花樹下做著雲莫深安排下的日常復建,在看到靳長恭帶來了風裴炅時,那雙瑰麗柔媚的杏眸一喜:“四殿下!”
但看到站在眼前的棲鸞時,風裴炅眼眶禁不住一紅,看著他臉上包紮著的層層繃帶,她哽咽著聲音,顫音道:“國師,你,你的臉?”
鳳棲鸞聞言一愣,但很快便曬然一笑:“沒事,至少命還在便是萬幸了。”
靳長恭立在一旁,看著他故作輕鬆的模樣微微一笑,這個男子的心性倒是堅韌,若是別的鳳國男子毀了容顏,怕是會跟他們男尊國的女子毀了容一樣,不是死不活,便是怨天尤人吧。
鳳棲鸞的寬慰並沒有令風裴炅感到好受,反而因為他的堅強更加難過,一張清秀的娃娃臉透著深深地愧疚與抱歉:“國師,都是我的錯,若不是我叫你去圃田村,你,你就不會變成這樣,都是我的錯。”
她低下頭,雙拳握得死緊,雙肩顫抖著難以抑止的自責。
見此,鳳棲鸞無言地嘆息一聲,這種情況下再怎麼說也不對,於是他話鋒一轉,問道:“四殿下,你當初為何跑會去圃田村?還有魔窟的人,他們又為什麼要擄走你呢?”
四皇女一提起這件事情便抬起臉,一臉惡狠狠道:“擄走我的人其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