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古固呢喃了一句,望著兩道道路的旁邊,有些許疑惑。
參天二字,果真是要到達天上,要與天齊麼?
或許,在最初的時候,幫這一種北方雪國特有的樹種命名的時候,那一位莫名的前輩卻是心存向天屈服的心態為多了,這天你只能朝拜它,這麼還能夠要求與天同齊。這敬仰居多,參天二字,是那前輩高人所利用的便是這樹木的諧音了。
這天,到底是有多高,在這一片天穹之下,古往今來,演繹了多少英雄狀歌,可誰能夠給這明白和主宰自己的命運。
長生,誰又長生過?
天道之下,無人長生!
丁古固正疑惑這寒天地凍的時候,沉浸在自己的思索當中,而馬車之中卻是傳出了清朗的聲音:“剛剛那一個是我爹爹,我便是被他困住的,那幾個丫鬟也是受得他的指派。”
“我早就猜到了,你體中的這一種禁止手法複雜至極,像是有多股寒冰真氣強行糾纏在了一起,這寒冰真氣竟然是股股皆是不一樣,有強有弱,又能互為增補,很是難纏。我若是強行用靈力突破的話,勢必會對你的經脈造成很大的影響。這樣一來,今後對於修行恐怕有所危害。所以,我也不敢輕舉妄動。”
丁古固一語說畢,見馬車之中的人沒有說話,以為這車中澹臺雪影有些傷感,這突然變成一個普通人也是有些受不了這個刺激,當即又是勸慰道:“這也不是沒有辦法的,但是也不影響你行動,你一眼可以如同一個正常人一般的行走。只是不能催動靈力罷了,日後找到辦法,或是能夠解開。”
此時,丁古固身前的那一匹馬已然是被層層棉絮包裹,天穹之中隱隱蘊含起了寒冰之氣,而這一股寒冰真氣像是受到了某種力量的牽引,並沒有往日的酷寒,而這一匹馬卻是不斷打起了響鼻,似乎有些灼熱……
………【第一百九十四章 雪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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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國雪城往北一路,雪起風華。
此時,漸起暮色的萬里長空之上不知道何時起,漸漸飄蕩起了細小雪花。
三年輪轉,萬物之律未變,一個隆冬之後的蟲獸也開始走出巢穴待看一番新春復甦。不僅是這蟲獸天生地養之物,一如這參天樹也進入了命值的尾聲,也如她,將要回到那一座往昔不返今夕不勝的圖悲雪閣……
馬車座中幕簾被她緩緩掀開,她望著在前驅馬的丁古固,冰冷美目之中顧盼之間閃過一絲似是而非的柔色,那眉宇之間或有千言凝結,頓語之餘卻無聲以對。
丁古固側頭髮現澹臺雪影這般,提聲想要說話,卻又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沉默了下來。他揚起了韁繩催促了一下在前的馬。
細小的雪花漫卷湧入車座之中,點綴在她的雪色衣袍之上,雪花像是回到了本來屬於它的歸屬之處。澹臺雪影仍由這雪花散落在她的髮梢,身上,揚或是手心。她此時見丁古固這般神情,道:“方才,你的‘九曲黃河圖’橫空塑造的這一幕景緻確實有以假亂真的效果了。”
丁古固見澹臺雪影雙手捧著“九曲黃河圖”,又聽她話中有話,接過道圖便道:“怎麼了?”
九曲黃河圖中,一道道圖躺立在車座上。這一幕景象,卻是這一道畫面被這一道道圖盡數給“映入”了其中,如同水中倒影。丁古固運轉白虎靈力,催動起了手中的“九曲黃河圖”,這一番景象盡數便轉了過去。四大聖獸的神力竟然是催動這道圖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