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算什麼男人?”宋如海恨鐵不成鋼地從屋裡走了出來。氣恨地衝宋文祥喝道。
聞言沈蘭一愣,不自覺地將視線轉向了宋文祥,不確定這個男人會不會動手,這可不是她那個時代,男人打媳婦會被鄙視,這個時代男人打女人是稀鬆平常的事情啊,宋文祥如果真的跟她動手,按照她現在的勢態只能被動捱揍了,難道必須暴露自己空間的事情麼?
之前忍了很多,就是不想空間暴露,難道今天真的要暴露了麼?
“蘭娘,給娘認錯,不要逼我動手。”宋文祥心裡還是希望沈蘭能聽話,如果只是他們兩個人的話,他不介意沈蘭任性撒嬌,可是當著自己父母和兄弟姐妹的面前,他不能低頭,所以只能是沈蘭低頭。
“你要打我?”沈蘭語氣一變,整個人的氣場完全變了,看著宋文祥的眼神愈發冷冽了起來。
宋文祥下意識的心虛了,就在他還沒想好怎麼辦的時候,他爹就搶先一步,一巴掌甩了過去,沈蘭一下子就摔了出去,頭重重磕在了桌子角上,然後只覺得一股熱流從頭上湧了出來,整個人暈暈的。
“蘭娘!”
“太太!”
“娘,娘……”最後是石頭帶著哭音的呼喊,沈蘭只覺得耳朵嗡嗡作響,還不等她自己站起來,就被人一把抱了起來,然後就看到宋文祥一臉驚慌的神情,望著這樣的宋文祥,她竟然露出了一抹笑,帶著諷刺和挑釁的笑,這一刻她心如死灰。
“宋文祥,你敢出這個大門,以後就不要再回來了,我宋如海沒有你這個兒子。”身後是宋如海暴跳如雷的吼聲,宋文祥的身體明顯頓了一下,踏出的腳步也遲疑了,沈蘭嘴角的笑容愈發拉得開了。
宋文祥抱著沈蘭轉過身,一臉悲痛地望著自己的父親,語氣裡帶著一絲疲憊地開口:“爹,蘭娘被你打傷了,你還想怎麼樣?她是我娘子,是我孩子的娘,難道你要我看著她去死?”
“沒出息的狗東西,當初要曉得你是這樣的狗東西,你娘生下來的時候就該塞進尿盆裡溺死算了,何必到了現在受這份氣,常言道養兒無益,都是那白眼睛的狼,娶了媳婦什麼都忘了,為了這麼個不值錢的玩意,你也敢跟你爹我叫板,你個忤逆的東西,看我不打死你……”還不等說完,宋如海就衝到門後面,拿了扁擔就要去抽宋文祥,宋文祥手裡抱著沈蘭,他自己挨幾下自然是不怕的,可是想到自家娘子此刻不光身子弱,剛剛還被自家爹一巴掌甩桌子上磕破了頭,哪裡敢由著自家爹的性子來,忙抱著沈蘭就往外面逃,後面香菱也抱了石頭跑了出來。
眼見兒子抱著沈蘭逃了,氣得宋如海拿著扁擔就追了出去,屋裡宋王氏一臉的幸災樂禍,叫那個賤人忤逆她,今天自家老頭子總算給自己出了口惡氣,只是想到兒子護著那個賤婦,她心裡又不舒服了起來,頓時衝著一旁傻站著的宋娟吼道:“傻站著幹啥,還不快去幫你爹,一個個都是吃乾飯的,也不曉得幫你們爹攔著那個忤逆子,我也不曉得作了什麼孽,養了這麼一群討債鬼。”
屋外宋文祥抱著自己娘子就死命跑,生怕被自家爹追上了,打他這個皮糙肉厚的倒不打緊,可是要是打到他娘子那就不好了,畢竟娘子可是已經受傷了,另一邊沈長海也看到了主子被人抱著衝了出來,剛要迎上去就見主子公公拿了扁擔追了出來,忙上前一站就擋住了宋如海的去路。
“讓開,不讓開信不信老子連你都打?”被擋住了去路,宋如海惡狠狠地衝沈長海吼道。
“長海哥,主子受傷了,我們趕快上馬車載了主子去找大夫。”跟著出門的香菱心急地開口,沈長海聞言立馬讓開了身子,朝著馬車跑過去,香菱也不落後,跑過去匆忙爬上馬車,抱著哭鬧不停的小主子坐穩了,才讓沈長海趕車,沈長海立馬甩了鞭子驅動馬車,不一會兒就追上了宋氏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