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酒兒恍然大悟,問道:“師父是讓我替它們治病?”
盤蜒點頭道:“不然還能怎樣?”
索酒兒想:“我能用這一身病根救苦救難,正是求之不得。”一時精神一振,滿腔熱血,當即替這幾頭豹子施救,此病來得快去的也快,幾頭豹子痊癒之後,如獲至寶,腦袋不停蹭著索酒兒,又跑回豹群,將妻子全帶來求醫。於是眾獸湧動,奔走如流,迫不及待的朝索酒兒跑來,彼此間竟有爭鬥吵罵。
那巨豹這下可意氣風發,重整旗鼓,擺出首領威嚴,跳上山坡,一聲怒吼,約束秩序,群豹知是他保護救星不死,乃是族中的大功臣,暗生敬意,不敢造次,只得老老實實,收起脾氣,依次排隊治病。
索酒兒種病收病,來回也不過半柱香功夫,只是他體內病源終有窮竭,不久之後,那白色絛蟲數目銳減,索酒兒細思辦法,將體內另外病源轉變一番,生出更多白色絛蟲,方才得以為繼。
他不眠不休,整整忙活一天,這才悉數施藥完畢。期間盤蜒教他飛昇隔世功口訣,索酒一心二用,倒也全不耽誤。
群豹之中,仍有小半不敢嘗試,但見大多數豹子對索酒兒恭敬感激,自然不敢莽撞行事,加害於他。經此番忙碌,索酒兒體內病源又少了許多,而內力卻更深了一層。
盤蜒道:“咱們行善已畢,就此告辭。”拉住索酒兒手臂,展開輕功,踏飛劍而去。眾獸在二人身後匍匐鞠躬,竟施以凡人大禮。
奔走約莫半個時辰,來到東採奇、慶仲安身之地,東採奇見兩人平安無事,高興至極,跑上前來,噓寒問暖的甚是親熱。慶仲臉色難看,似被東採奇狠狠訓斥過了,他倒不恨東採奇,反而加倍憎恨盤蜒,聽說盤蜒收索酒兒為徒,連這與自己年紀相仿的少年也記恨在心,可他卻裝作關切模樣,言語間不露形跡。
東採奇雙手互擊,憤憤說道:“先前林子裡樹木大亂,那秋風公主與那兩個王子又不知跑到何處去了。若逮住這婆娘,非讓她吃些苦頭不可。索酒兒,你放心,我定替你婆婆報仇。”
索酒兒望向慶仲,東採奇大是不安,忙道:“我這師弟被那婆娘操縱心神,身不由己,這才犯下大錯,我已結結實實揍了他一頓。你倆現已是同門,還是。。。。還是多多諒解吧。”
索酒兒心懷寬廣,不易記仇,那巫仙以往對他如此惡毒,他反而只記得她好處,又知慶仲受人擺佈,宛如傀儡,想起自身遭遇,同病相憐,唯有同情之意,伸手道:“師兄,你。。。委實。。。受苦了。”
盤蜒暗想:“但他被那黑蛆掌控,難以擺脫,終究是個隱患,須得設法替他除去才是。”只是黑蛆鑽入他丹田,與萬仙仙氣相連,兩者息息相關,著實讓人無從下手。
慶仲暗忖:“此人定恨透了我,可是說一套做一套,何等奸猾?我須得好好提防此人。”笑著與他握手,說道:“唉,我對不住師弟,心裡好生難受。”
東採奇如釋重負,又問道:“師兄尊長,咱們要回巡狩城,該朝哪兒走?”
盤蜒自也苦惱,說道:“巫仙一死,林中脈象逆亂,空間交錯,輾轉騰挪之下,咱們只怕離巡狩城有千里之遙,想要返回,可需耗時長久了。”
東採奇一邊思索,一邊自語道:“那也無法可想,總得設法回去。”
柳新枝忽然開口道:“這林中靈脈萬萬,縱橫交叉,我知道一條法子,可開啟木門,想去哪裡,便去哪裡。”
盤蜒笑道:“真的?仙子沒有騙我?”
柳新枝俏臉貼近盤蜒,甜甜說道:“我怎會騙你?只是我好生捨不得你離去,今晚你且留下,多陪我一晚,咱們在夢中可盡情享樂,豔福無邊。待到明日清晨,我便送你們出去。”
盤蜒臉頰微熱,隱隱有醺醺之意,低聲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