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馬上立功無數的,你是涉末城邦的開國之君,將來也必是個名垂千古的皇帝。”
盤蜒道:“那是另外世道上的事兒,對於此世而言,武功越高,越遭人恨,那廊釋天不就被人刺殺了麼?”
風鳴燕大著膽子,道:“我聽說。。。。他是死在師父你手下,對麼?”她自從於北地定居之後,與盤蜒相處,知他脾氣和藹,極少動怒,更不會隨意殺人,她並不蠢,在盤蜒面前,不會言行無忌,但也不用戰戰兢兢、斟詞酌句。
盤蜒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廊釋天雖然可惡,但我還懶得動手呢。”
風鳴燕收起傷藥,放到盤蜒手上,道:“這膏藥是雪道長熬製的,就算是你的東西。”
盤蜒道:“雪道長是雪道長,我是我,為何這膏藥算是我的?”
風鳴燕小聲說道:“我聽旁人說,你與道長。。。。。關係非同尋常。”
盤蜒垂下腦袋,聲音低微,甚是睏乏,說道:“你聽錯了,從無此事。道長不過是我好友罷了。我從來只有一個夫人,並無其餘情婦。”
風鳴燕瞪大美目,知道他所說不假,像他這般人物,如此豈不可惜?
她心中蠢蠢欲動。
風鳴燕道:“師父若要睡下,我早已命人置備了臥房。”
盤蜒擺了擺手,風鳴燕又替他倒酒,陪他再喝一杯。
盤蜒喃喃道:“一夜之間,三大高手接連現身,只怕並非巧合。“
風鳴燕問道:“師父,敵人是誰?意圖為何?”
盤蜒苦笑道:“不是黑蛇教,便是獅心國,或是大觀國,也沒準是各派聯手。這三人前來,並非是想殺我,而是某人暗中操縱,試探我功夫來著。”
風鳴燕驚呼道:“難道那幕後之人,武功比那三人更強麼?”
盤蜒道:“此人思慮周詳,謀後而定,若無把握,不會貿然出手,該死,該死,若他眼下來找麻煩,那可大大糟糕。”
風鳴燕想了想,道:“俗話說:事不過三,三人成虎。如今這三人都敗在你手上,那人反更不知師父底細,我倒覺得此人怕師父怕的要命。”
盤蜒哈哈笑道:“說得有理,除了雪道長之外,國中女子,數你頭腦最好。”親自去那酒壺,要替風鳴燕斟酒,風鳴燕見他酒酣耳熱,手指不穩,慌忙接過,誰知忙亂之中,盤蜒手一送,將酒水灑在風鳴燕身上。
盤蜒“啊”地一聲,連忙替她擦拭,觸碰之處,風鳴燕一陣心癢,一陣麻癢,驀然抬起頭,與盤蜒臉頰近在咫尺,呼吸沉重。
風鳴燕想起道兒晨間飛揚跋扈的神色,決心已定,加上情思紛擾,又確信蒼狐今夜不會到來。這驛館其餘人物,誰又會多管閒事?
她貼了上去,吻上盤蜒,盤蜒似有些猶豫,但很快便將她摟住。
風鳴燕並無不適,更無不快,反而心生凱旋之樂,成功之喜,她知道這位城主不好女色,用情可謂專一,但正是如此,定會對身邊女子更是珍惜,有此一回,下一次便順理成章,她雖無自信勝得過那雪冰寒,但比之自作聰明的道兒,風鳴燕必勝無疑。
若被蒼狐知道,又會怎樣?
他是風流人物,在外頭定然也有情緣,風鳴燕睜眼閉眼,雙方各取所需罷了。
風鳴燕開始脫盤蜒袍子,那傷口的血腥味兒衝入她鼻子,反激發她衝動,令她興奮至極,力氣倍增。
但就在這時,盤蜒腦袋一斜,從她身旁滑落,竟趴在桌上入睡。
風鳴燕心中一涼,試著喚醒盤蜒,但他無動於衷,竟睡得像死人一樣。風鳴燕抬頭輕嘆,哭笑不得,想了許久,將盤蜒扶起。
她將盤蜒撐著,來到自己的屋子,途中侍衛侍女見狀,急急忙忙低下頭去,不敢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