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得這人?”
東採奇怏怏道:“他並非萬仙。。。同門,我也不久前才識得他。”心裡叫苦:“如此一來,更不能讓人知道他是盤蜒師兄,否則振英師妹要深夜提刀來找我索命啦。”
李飛暗中懷恨,嫉妒欲狂,怒道:“師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們萬仙身份高貴,豈能與這等來路不明的人結交?遑論當眾舉止不端,親親我我?”
東採奇靈機一動,說道:“他乃西域蠻胡,風俗粗陋,以親吻為常,並非如何親密的舉動。”
眾人信以為真,臉色大為緩解,可畢竟仍難釋懷,張衡哼哼幾聲,說道:“縱然如此,你也不可這般胡來啊?若我將此事告知千峰師兄,他會如何設想?”
東採奇笑道:“大夥兒莫為此糾結,我鏖戰而勝,大事要緊,該去那主擂臺了。”幾句話擺脫眾人,說罷找著那官吏,由他領著,走過人群,行至主擂臺屏風之後,官吏說道:“仙家勝得輕易,旁人仍在苦戰,仙家先進去歇歇吧。”
東採奇低聲謝過,屏風後有一間大木屋,她進屋一瞧,只見那歐冶子懷抱一美貌女子,兩人相擁撫摸,顯然正情濃難分。她嚇了一跳,調轉腦袋,卻聽歐冶子怒道:“你進來做什麼?還不快出去?”
東採奇道:“是,是。”跑出屋子,心想:“這歐冶子原來是個急色貪慾的淫道士!妹夫還道他是個英雄好漢,對他敬重的要命,當真識人不明,是非不分了。哼,他自高自大,以為旁人絕無法短時取勝,這才在屋內與女子私會,卻想不到我竟也不慢。”
她越想越惱,暗想:“假惺惺的賊道,我偏要偷聽你二人無恥言語,待會兒向妹夫說說,要他瞧人明白些。”她乃是處子之身,自從經歷早年玉郎之事後,對此一直頗為忌諱,也不想此乃人之常情,並非大錯,便施展新學的血肉縱控功夫,步履輕盈聲微,貼近木屋,豎耳傾聽。
只聽歐冶子嘿嘿笑道:“你這姑娘,倒也膽大,到底叫甚麼名字?為何私下跑來找我,說要與我歡好?你要我讓你當我輔將,你又有何本事?”
東採奇心道:“原來他二人並不相識,這可奇了。”
那女子低聲道:“我。。。。我叫郭。。。楚楚,乃是東南巢國伊族人,我生平最敬重的,便是道長這樣。。。武功通神的大英雄。”
兩人嗚嗚幾口,東採奇臉上發燙,心裡暗罵:“不要臉”,卻不禁想象其中情形。
歐冶子道:“小娘們兒,你身子可真軟哪。我生平遇上過不少娘們兒,可沒一個比得上你。我在深山隱居數十年,朝思暮想的,便是你這樣的小娘。”
“郭楚楚”問道:“道長,你跟我說說,你練得功夫有何好處?為何這般厲害?有甚麼訣竅沒有?”
歐冶子道:“你問這許多做甚麼?咱們先辦完正事,再說不遲。”
郭楚楚悶哼一聲,音調變高,似極為痛苦,又極為歡喜。那木屋搖晃起來,似地牛翻身一般。東採奇羞得身子發顫,亂緒紛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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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奇奇正正測不準
屋內那二人折騰許久,這才消停下來。東採奇心道:“若被人知道我堂堂東採奇在此偷聽旁人歡好,這輩子可不用做人了。”
她正想離去,歐冶子道:“楚楚,你。。。。好生厲害。我似被你吸乾了力氣,待會兒輸了,全都怨你。。。”
那楚楚沉吟片刻,說道:“道爺,你功夫如此深湛,豈會落敗?可你又是怎生練得的?”
歐冶子哈哈笑道:“告訴你也無妨,我練的是靈陽神功,打通任督二脈,在奇經八脈間聚氣,反而比十二經脈更加快些。”
郭楚楚似也是武林中人,對武林故事甚是熟絡,驚聲道:“靈陽神功?傳聞四十年前,江湖上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