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有一場大廝殺,各門各派爭奪此物,莫非道爺便是因此得這神功麼?”
歐冶子鼻子一哼,道:“你年紀不大,知道的倒清楚。不錯,我當年得了一本靈陽心法,一本亂海掌法,知道如若在世上露面,立時便惹來殺生之禍,我無法可想,便往深山老林裡跑,找一道觀,殺。。。嘿嘿。。。。逐走裡頭道人,便在偏遠地方修煉這兩門功夫,足足四十年方才圓滿。”
郭楚楚道:“道爺本名不叫歐冶子,是麼?”
歐冶子笑道:“與你說了也無妨,我本名叫商祖濤,四十年前不過是個毛頭小子罷了,眼下已無人記得。”
郭楚楚“嗯”了一聲,道:“道爺,你那亂海掌法可否教我一、兩招?我當你副將,待會兒也想上臺試試。”
歐冶子在她身上親了親,真個是愛不釋口,意亂情迷,說道:“你這尤物,我怎捨得?你若無靈陽內力的根底,這掌法也使不出來。罷了,便教你些入門招式吧。”說罷伸手比劃,低聲講解,那郭楚楚學得甚是專注。
東採奇不願再聽,輕手輕腳的爬開,恰巧慶仲轉醒找來,他瞪著東採奇,眼神傷心痛苦,欲言又止。東採奇想起盤蜒說的話,暗生憐憫,道:“師弟莫要亂想,我與那。。。。大鬍子並無私情。那親吻乃是蠻族禮節罷了。”
慶仲“啊”地一聲,當真如聽仙樂,心馳神搖:“師姐她知道我對她心意了?特意勸慰我,要我寬心麼?”霎時面紅耳赤,喊道:“我怎會怪罪師姐,我。。。。我。。。”
東採奇見他羞成這般模樣,微微一笑,拉住他的小手道:“傻孩子,我知道你對師姐好,將我當做親姐姐一般。但你這般猜忌,這可千萬要不得。。。。。”
慶仲不知所云的答了幾句,他被東採奇一握手,耳中“嗡嗡”,她之後說的話便沒聽清,只想:“我非練成絕世武功,好好守著她,保護她不可。待我長大成人,報了仇,入了萬仙,以後一輩子都與她在一塊兒。”
其後陸陸續續有人朝木屋走來,各個兒是當世豪強,一派宗師,某方隱仙,另有萬仙門四人,全是第四層弟子,卻並無苦朝派好手。
東採奇思忖:“盤蜒師兄定不會看錯,那苦朝派的人只怕隱匿了身份。待會兒比武時,我全聽他指示便可。”
萬仙門神藏派的丹尾道人笑道:“到這主擂上,想不到便要同門相搏了。師妹,待會兒多有得罪。”說罷握住東採奇的手,久久不放,拇指來回磨蹭。
東採奇心裡罵道:“除了少數幾人,咱們萬仙門便沒一個正經。”抽回手來,與其餘三人寒暄幾句。有一大官模樣的人前來,恭恭敬敬,不缺禮數,邀眾人前往主擂。
歐冶子此時已穿戴整齊,只是臉色難看,料來是縱慾過度之故。他道:“咱們這三十二人怎生比武?”
大官道:“並非三十二人,而是十六人。諸位抽籤定下次序,捉對比試。勝者晉級,但若中途不支,可讓輔將代勞一場。只到了四強,便不可再使輔將了。”
除了東採奇外,眾人皆是獨來獨往,自命不凡的人物,聞言紛紛冷笑道:“我一貫單打獨鬥,也無需甚麼輔將。”
東採奇心下明白:“眼前眾人各個兒武功高強,慶仲決計幫不上忙。”
眾豪傑來到主擂上,見外圈已人山人海,更見熙攘,那大官清清嗓門,說了比武規矩,便讓東採奇等人抽籤,寫下對陣次序,隨即請頭一對上臺。臺下眾人賣力鼓譟,大聲助威,喧囂響徹數里。
此時天色已晚,擂臺旁火光明亮,耀輝散佈,宛如白晝,萬仙天地派飛空層婁子龍與一大竹派的掌門交手,萬仙門人使百花沖天功,大竹派使竹葉棍法,兩人內力皆深,招式也在伯仲之間,非到五百招後難分勝負。
東採奇正看得出神,身旁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