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太稀有了吧。
江遠朝的話引起了江詩冉的不快,她跺跺腳,甩下一句“我才不是小姑娘”扭身跑了。
江堂無奈又尷尬,搖搖頭道:“十三莫和那丫頭計較,她就是這個脾氣。”
“怎麼會。”江遠朝淡淡地笑,江詩冉的言行彷彿落入大海的雨滴,連一絲痕跡都沒留下。
江堂眼底有些失望,吩咐道:“隨我來書房。”
二人一前一後進了書房,江堂收起笑容,一臉嚴肅:“十三,你駐守嘉豐,喬家怎麼在你眼皮子底下遭了大火?那場火究竟是天災還是**?”
“是十三沒有做好,請義父責罰!”
江堂擺擺手,不耐煩地道:“別廢話,說正事!”
江堂毫不見外的態度讓江遠朝默默鬆了口氣。
看來他離開幾年,人走茶涼雖然難免,義父對他卻沒怎麼變。
“義父,我認為喬家大火一定是**!”
“怎麼說?”
“喬家大火太過突然,我們沒有監控到可疑人物,不過倖存的喬公子行蹤頗為古怪。他沒有留下守孝,也沒有養傷,而是帶著幼妹去拜訪了幾家世交後離開了嘉豐。我認為他一定是知道些什麼。”
第22章 長公主
父母家人皆喪生於大火中,倖存下來的喬公子還有心思拜訪世交,這顯然不正常。
“十三接到屬下訊息,喬公子三日前已經進了京,在外家寇尚書府上住下來,目前他來京城的事兒還沒傳開。”
江堂點點頭,對江遠朝道:“繼續派人盯著。咱們打探的訊息不一定事事向聖上稟報,但要做到心裡有數,以防什麼時候被人打個措手不及。”
“義父放心,十三知道。”
江堂一笑:“你做事我一貫放心。喬家的事不能再壓著了,也該向皇上稟告了。”
迎上江遠朝詢問的目光,他解釋道:“冠軍侯回來了,他現在炙手可熱,妻子又為國捐軀,聖上要是對喬家的事一無所知,以後會發脾氣的。再者說,寇行則那老傢伙一直沒動靜,恐怕也是在等這個時候。”
江遠朝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卻只聽到了“為國捐軀”幾個字。
這幾個字像是一把小刀子,戳得他心口又疼又悶。
“怎麼了?”江堂察覺到義子的異樣,開口詢問。
江遠朝回神,笑容極淡:“頭一次聽聞女子為國捐軀!”
江堂心生幾分古怪,可江遠朝已經恢復如常,起身恭敬道:“義父,十三連日趕路,身上髒汙,想回去沐浴更衣再來聽您教誨。”
“回去什麼,我早已經給你把院子收拾了出來,先住著。你那裡久不住人,好好修葺一番再去住。”
江遠朝從善如流應下來。
江堂笑道:“這下子冉冉該高興壞了。”
江遠朝牽了牽唇角,沒有接話。
臨街的茶樓上,池燦仰靠在椅背上,懶洋洋喝著茶。
樓下街道寬闊空蕩,隨著北征軍過去,夾道歡迎的老百姓們也跟著跑了,只留下滿地鮮花、香帕等物,被踩得一片狼藉,早已沒了最初的光鮮模樣。
“真沒想到,邵明淵那傢伙如此受歡迎。”
楊厚承噗嗤一樂:“難得看到池公子吃味啊!”
池燦抬腳踹過去:“瞎說什麼,以後那些頭疼事被他分走大半,該謝謝他才是。”
一旁朱彥笑著提議:“說起來咱們好幾年沒和庭泉聚聚了。”
邵明淵,字庭泉。
四人是少時就結成的好友,情分自然不同一般,不過邵明淵自從十四歲穿上戰袍與這三人就鮮少相聚,天長日久另三人的情誼自然更深厚些。
饒是如此,多年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