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糖對他們而言,也是一個金貴的東西。
也是現在生活好了,這些才不值得一提了,但不管是二郎還是大郎,他們都喜歡吃甜食。
“我離家兩年,你吃了不少苦!”大郎感嘆的看著淺淺說了一句。
淺淺先是愣了下,才明白大郎這話的意思,想來他是認為,她突然懂了這麼多生活技能,應該是為了撐起一個家,而被迫學習的。
其實並不是。
淺淺笑了笑說:“不會啊!一家人在一起怎麼苦,說來真正苦的人是大哥,一個人在軍營裡,沒有一點背景,想爬上來不容易,大哥這兩年才吃了很多苦。”
大郎從來不提他受的苦,但是他不說,淺淺卻是能夠想到的。
她在前世也有過這樣的經歷,想要出人頭地,只有不斷的去努力去拼搏,甚至拿命去賭也在所不惜。
更何況後來劉羽琪委婉的找她要雪凝霜,雪凝霜是宮中治傷的密藥,最重要的是祛疤效果好。
以劉羽琪的出身,別說是要用到幾瓶的量,就是手指破點皮的可能性都不大,畢竟她們這樣的貴女,講究的就是全身完美無暇。
想來也該是劉羽琪心疼大郎一身的傷,才會想著法子想去掉那些礙眼的傷疤。
雖然這些傷疤對男人而言是戰場功績,但對女人而言,只是讓他們心憐心疼的傷痕,自然是恨不得消失不見才好。
不然,每次看到摸到,都會想象他當時該有多疼,那種揪心的感受,淺淺也是有過。
看到清瀾受傷,她也是這樣的感覺。
清瀾雖然是一個男人,但她就覺得清瀾渾身上下應該無一傷疤才對。
“我一個大男人,哪有什麼苦不苦的!”大郎一副不在乎的口吻。
一如往昔,大郎對他受過的苦隻字不提。
就連爹孃都不清楚,他衣服底下到底有多少傷痕,唯一清楚的人就只有劉羽琪,那時候他們剛新婚,夫妻感情並不算濃郁。
可是卻也引得劉羽琪心疼,可見那些傷疤有多可怕了。
“對了,你說這些叫什麼來的?”大郎突然問起,也是怕淺淺再執著過去,但其實他真的不覺得苦,每次只要想到,他多努力一點,以後就能多保護家人一些,他就一點都不覺得苦,只是那段孤軍奮鬥的生活,他不願意再提罷了。
每次說起,家裡人一個個都愁容滿面的,而劉羽琪看到,更是滿目都是淚,所以他即使覺得雪凝霜擦在身上,顯得有些娘們,但為了不讓劉羽琪見一次哭一次,他都有老實的擦藥,身上的傷痕在擦了幾個月後,一切不太深的傷口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名叫蛋糕!這是最簡單的吃法,以後我再做其他給你吃,還能加奶油放水果,口味特別多,也特別好吃!”淺淺笑吟吟的的聲音在屋裡響起。
手邊如往常一樣,沾了水寫下小俊子三個字。
大郎挑眉問:“就是這名字?蛋糕嗎?”
“對!”淺淺重重的點點頭,眼底佈滿了笑意。
這對他們而言算是一個大躍進,特別是言昕如今的身份是廚房管事的侄子。
廚房管事是一個肥缺,能坐上這個位置,顯然是太子信任的人,而言昕佔了管事侄兒的身份,想來也不容易被懷疑。
雖然淺淺現在並不清楚,言昕是怎麼頂了小俊子的身份。
“用雞蛋做的糕點嗎?所以取名蛋糕?”大郎伸手擦了淺淺寫下的字,笑容滿面的打趣。
淺淺讚賞的說:“大哥真是聰明,一下就吃出了味,的確主要材料就是蛋糕,這名字你要這麼解釋也是沒錯的。”
大郎一笑,兄妹倆人心裡都有了數,便安安分分的吃起蛋糕了,稍後倆人又一起去了書房,淺淺下午閒著沒事去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