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馬茹還是凌雄元配夫人。
馬彪團長之職是凌雄所任。
“嗚……爹,對不起!孩兒不知道蘭兒是我的親妹妹,這是馬彪逼我成親的,我怕他不去營救我大哥、二哥,所以,孩兒無奈與蘭兒成親的。可是,我萬萬沒想到馬蘭是我親妹妹。爹,對不起啊!孩兒死有餘辜,嗚,孩兒給祖宗蒙羞,給全家帶來了羞恥。嗚,爹,你槍斃我吧,嗚!”凌南天嚎啕大哭,難過異常,心疼如絞。
他淚如雨下,泣聲道歉。
“骨碌碌……”凌雄沒望凌南天,斜目怒瞪馬彪,嘴巴蠕動,越來越強烈,似乎要說話要罵。
“呼……當……呼呼呼……”
終於,他凝聚全力悲憤之力,將那口積血噴了出來,還藉此吐出一塊雞骨頭,濺落在地上,發出聲響。
爾後,他微側身,手指馬彪,雙目充血,悲憤怒視,欲罵馬彪,卻因喘息過分粗重而發不出聲響。
剎那間,床裡房裡的人,全低頭望向地板,發現凌雄吐出來的竟然是一塊雞骨頭,不由個個都是心驚膽顫,全都瞪圓了眼珠。
房內的人也因此明白過來:原來凌雄今天被抬回來後,一直說不出話,那是因為喉嚨裡被馬彪塞了一塊雞骨頭。
馬彪為了不讓凌雄說話,竟往凌雄嘴裡塞雞骨頭。
太陰毒了!
太卑劣了!
由此可見馬彪之陰毒手段,乃是舉世無雙。
其卑鄙無恥之極點,可以彪書千古,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空前絕後,成為世界軍事權謀史上的一朵毒奇葩。
慘痛篇 極其淒涼
胡三迪嚇得渾身一顫,當即就直尿褲。
他兩條褲管登時溼漉漉的,尿液之味還含著酒氣。
“砰!”他哆嗦一下,坐倒在地上。
“沒出息!老還想提拔你當營長呢!哼!”馬彪看到胡三迪這個熊樣,感覺自己沒面,因為胡三迪是自己的副官,副官這個熊樣,讓他這個團長顏面無光。
他不由發怒,罵了胡三迪一句,便踢了他一腳。
“砰!……”
“哎呀……是!團長教訓的是!卑職沒見過世面!卑職是垃圾!對不起!卑職給你丟臉了。”胡三迪腰勒間捱了馬彪一腳,痛徹骨髓,滿臉發青。
他慘叫了一聲,登時痛得額頭冷汗直冒。
但是,他在強權面前,卻也只能認錯,趕緊向馬彪道歉,顫顫地爬了起來。
“爹……嗚……爹……”馬蘭再也顧上羞恥,鑽出被窩來,顫抖著下床,光著身跪在凌雄的擔架前,伸手握著凌雄的手,嚎啕大哭,認祖歸宗。
本來,正常情況下,凌雄也是有錯在先,馬彪報復在後,畢竟是凌雄在二十年前玷辱了馬彪的妻。
馬蘭本無法接受自己與凌雄這樣的父女感情,甚至會看不起凌雄,會大罵凌雄。
但是,馬彪的卑鄙、無恥、殘忍,而自己與凌南天、凌雄又皆處於弱勢,倒激起了她對凌家的同情心。
她感覺自己與凌南天、凌雄才是一家人,也只有這種方式才能遣責馬彪的卑鄙無恥。
因為馬彪對凌雄、對凌家的報復太過分了。
即便是凌雄有錯,也是他一人之錯。
可是,現在馬彪要報復的是整個凌家,甚是報復是凌家的祖宗十八代。
馬蘭光著身,披頭散髮,滿臉淚水,玉免跳動,腹下有血,楚楚可憐。
但是,她的黝黑獷野之美,依然引人入勝,剌激著室內警衛員的眼膜。
“骨碌碌……”剎那間,房內的警衛人員,包括剛爬起來的胡三迪,都是直咽口水。
每個警衛員的褲檔都硬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