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了小蟲子。為了避免尷尬,夏耀只能繼續挪,繼續沒話找話說。
“你盯上我,就因為我長得好看?”
問完這個問題,夏耀差點抽自個兒一個大耳刮子,你特麼聊點什麼不好?非說這麼煽情的話,這不是純粹把自個兒往溝裡帶麼?
袁縱絲毫不掩飾自個爺們兒的本性,大手輕柔地在夏耀臉上刮蹭著,淡淡回道:“我一眼就相中你,還能是別的原因麼?”
夏耀感覺袁縱那粗糙的大手就像長滿了倒刺,摸哪哪癢,摸哪哪受不了。趕忙扼住他的手腕,略顯侷促地說:“那個…我有一個哥們兒,長得比我帥,而且可以接受和男的那個,要不我把他介紹給你認識認識?”
袁縱沉定定的口吻說:“我是一個狙擊手,我的愛情只有一個目標,一擊即中,無法變更。”
“你丫也不問問目標樂不樂意!”
袁縱從容不迫地回道:“哪個目標是自願被狙擊手打死的?”
說完將夏耀遏制住的手腕強硬地掙脫開,繼續伸到夏耀的臉上,霸道地愛撫著。
夏耀簡直要瘋了,哪有這麼不講理的人?你說你扯淡就扯淡吧,還把手搭上!夏耀什麼都不怕,就怕癢,還怕別人知道他怕癢。忍著哭忍著笑還得忍著隨時發飆的衝動,想表現得自然一點,冷淡一點,讓袁縱自覺沒趣就撤手,結果袁縱還沒完沒了的。
終於繃不住一聲吼,“別尼瑪摸了成不成?”
得!這一聲算壞事了,袁縱看出來了,敢情你連摸臉都有反應,那我繼續摸。
啊啊啊啊…夏耀渾身上下的毛都炸起來了,打也打不過,言語羞辱又趕上一個鐵皮厚臉。無奈之下,暴力解決不了問題,只能智取了。
夏耀把臉轉了個方向,埋到袁縱的臂彎裡,哀怨的叫喚一聲。
“我累著呢!”
果然,這一招管用,袁縱沉睿的目光打量著夏耀埋著臉的小囧樣兒,暗想:這是在跟我撒嬌麼?那個爺們兒能受得了這種柔情?更甭說袁縱這種一看夏耀笑骨頭就酥的痴漢了。
見袁縱停手,夏耀凌然轉身,趁其不備時一拳楔上去,你姥姥的!
痛快一時的後果就是,直接被袁縱強硬地箍在懷裡,大手從臉上轉移到身體各個敏感之處。咯吱得夏耀嗷嗷叫喚,滿床打滾,浴巾散開,小鳥亂撲騰,面紅耳赤地捶床求饒。
“別…別鬧了”
袁縱說:“你把臉轉過來我就不咯吱你了。”
夏耀翻了一個身,剛面朝著袁縱,就被他在嘴上親了一口。
“你丫”
保鏢的眼神是極有殺傷力的,尤其是保鏢頭子,還是特種兵出身,夏耀衝出嘴邊的話被硬生生地攔了下來。他和袁縱四目對視,兩張臉只隔了一個手指粗的距離,嘴巴微微嘟起就能親到對方的唇。
袁縱沉聲問道:“你真和別人親過嘴兒了?”
夏耀沉默著,沒承認也沒否認。
就因為他這一秒間的遲疑,袁縱胸口突然撩起一片火。他一口封住了夏耀的唇,舌頭狂肆頂入。相比在河邊的倉皇急促,這一次袁縱的動作緩慢了許多。他將舌頭深入夏耀的喉嚨處重舔、重壓,以一副霸道又粗獷的方式索取溫暖的津液。
因為經驗所限,袁縱的吻技偏生硬,但他唇舌極有力量,別人吸舔一陣便要鬆口喘息,他完全不需要,綿延不斷的激情攻勢,卷著夏耀的唇舌迴旋翻轉,粗魯又狂野。
夏耀起初還有反抗的意圖,後來突然感覺自己疲乏極了,就像跑了幾十公里後的鬆懈,渾身癱軟,肌肉鬆動,只有呼吸還在無節奏地律動著。
袁縱卻越來越亢奮,摟在夏耀背上的手滑動一下,油膩的觸感讓他胯下粗暴挺起。他的手開始不由自主地挪移,插入兩個人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