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的胸口間,粗糲的指尖蹭過夏耀已經硬挺的乳尖,瞬間感覺到夏耀胸口一陣強烈的抖動。
袁縱非但沒收手,還勾起一根手指,惡意在夏耀硬硬的小豆上刮蹭撥弄。
夏耀腰肌痙攣,痛苦的抗拒聲從口中壓抑地瀉出,開始劇烈地掙扎。死死扼住袁縱的手腕,兩個人的手在夏耀胸部僵持推送。嘴裡的柔情纏綿變成了惡意啃咬,其後的過程更像是在打架,而夏耀就是那隻被踩到尾巴的小狼狗。
終於,袁縱從夏耀的唇上離開,嘲弄的口氣問:“奶頭這麼敏感?”
夏耀兩個爪子插入袁縱的短茬兒硬發中,玩命地薅,怒不可遏地再度提醒,“別尼瑪叫‘奶頭’行不行?”
袁縱嘴角甩出一絲笑,“不叫奶頭叫什麼?乳和奶有什麼區別麼?”
夏耀氣得臉都紫了,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