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門主這兩人不僅對門主出言不遜還對我門弟子出手在門主面前動武實在是罪不可恕!不可就此放過他們!”凌叔反對說。
杜月如立刻為自己辯護:“方才晚輩已說明我朋友並非有意冒犯前輩也已懲罰過他了就請前輩高抬貴手放過我朋友;晚輩之所以在門主面前動武也實在是性命受到威脅不得不與前輩刀劍相向。”
“還敢狡辯?你分明就是……”
“凌叔!”門主低叫凌叔立即恭順的退到一旁門主又說:“凌叔我還不想失去你這得力的助手。”
對於門主的解釋凌叔很是不解卻並未表現出來。
門主則面無表情的對杜月如說:“你可是天目派的杜月如?”淡漠的神情高貴的氣質以及居高臨下的氣勢。
杜月如無心對他的態度做出任何評價卻非常吃驚的說:“門主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她記得自己並沒有做出什麼轟轟烈烈的舉動揚名江湖呀莫非她本身就是一個閃光點讓所有人都注意到她?唉她本來還想低調行事的說。
門主說:“我不光知道你的名字我還知道你爹叫杜懷安你娘叫祈幽蘭你弟弟叫杜琅軒你師父叫柳重達你大師兄叫秦弦你死去的二師兄……”他一個一個的說出與杜月如有關係的人的名字就連前不久剛與她結拜的慕容淵和被她所救的林秋水他們的底細他也一清二楚。天這不過是幾天前生的事情。
杜月如的心情已不似剛才那般輕鬆此刻她感到背脊陣陣涼眼前的這人她第一次見到但好像一直在她身邊熟悉她的一切她卻在今天才知道有這人的存在。換做是誰面對這樣的情況心底多少都會感到恐懼的吧。
杜月如小心的把司徒冉護在身後防備心漸重。“你究竟想說什麼?”
門主微微勾起嘴角笑意未曾到達眼底“我並非無所不知在你亮出你那把芙蓉劍時我就猜到了你的身份。”他的眼神徒地變得凌厲“當你要使出那一招欲致我的屬下於死地時我才確定你就是杜月如。”這時在他身後的凌叔臉色微變看向杜月如的眼中殺氣愈濃。
他停頓了一下又說:“你想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嗎?”
杜月如沒有說話。
他似乎並不期待杜月如會回答他接著說:“請跟我去一個地方。”起身抱琴走出涼亭。
杜月如不明白他為何這麼做還在猶豫著要不要聽他的話。“如果不想你的朋友死的話就跟我來吧。”說完徑自離去凌叔緊隨其後。
的確司徒受了很嚴重的內傷臉色慘白氣若游絲左手骨折肋骨也斷了幾根如不快點治療恐怕後果不堪設想。即使她要帶他走要從她們手中逃出根本是不可能的那一招經門主點出已經對凌叔不管用了光是凌叔一人她就對付不了更何況還有門主在?那門主看似不會武但其實據她所知越是高手就越表現得像個普通人弄不好他的武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就算他們從這兩人手中逃脫這荒山野嶺的到哪去找大夫給司徒看再說一般的大夫是很難治好這內傷聽門主的意思是他可以治好司徒。大家兄弟一場在這種時候她更要以對司徒最好的方向考慮。
轉瞬間杜月如在腦中已經把這利害關係理了個遍決定跟上去看看情況再做打算。
“月如……”司徒冉在她耳邊低聲喊道。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叫她好像已經叫了千百次這般自然。“別管我……你一個人離開吧……他們不是尋常人我從來沒聽說過江湖上有這些人你去了只怕會凶多吉少……”不過是短短的一句話他卻說得力不從心。
杜月如干脆揹著他這樣走起來方便些。“你受了嚴重的內傷別說話等會他們會治好你的。”因為角度的關係兩人均看不到對方的表情。
“我不需要一個女人來保護我你應該離開!”由於受了傷司徒冉的話沒有多大的氣勢。
杜月如稍微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