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嗎?”
文生抬頭哭泣著說:“恩師!卓氏的學問對於儒家而言,並沒有什麼牴觸,這條學生不能承認!”
“好!第二條:欺師滅祖!無論你所謂的新學是不是妖術,你都是在未經我的允許下,私自學習其他學派的學術,就是欺師滅祖!”見文生悲哀地點了點頭,“第三條:私自婚配!第四條:棄文從商!第五條:忤逆不孝!你承認嗎?”
文生趴在地上承認了後面四條——從他劇顫的身形看來,他很心痛!
“好!現在大家沒有異議了吧!”尉遲興弼的臉泛起了恐怖的笑容,“文生!你選擇哪條道?”
文生軟趴在地上已經泣不成聲了。
“好!你要跟我斷絕師生關係!選得好!”尉遲興弼的憤怒像噴泉一樣從腦門噴發出來,揚起鞭子就打,“不孝的逆子我打死你!”——好一鞭!這條鞭已經失去了它應有的固體形態,變成了一幕光影,把它旁邊的空氣都劈出幾條縫來——好狠的心!
卓老闆可跪不住了,尉遲敬賢也站不住了。可後者有所顧忌,剛動的身子又收住,扭過頭去閉上眼,一臉的痛苦,於是前者的手卷出的小氣旋成了唯一的防護物——小氣旋在空中與鞭相撞,一個橫上飛去,一個豎直劈下,一個十分柔弱,一個可以摧毀一切!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撞擊聲被鞭子的破空聲掩蓋住,氣旋消失了,鞭子似乎沒有絲毫地影響加速往下落——“嘭!”石屑飛濺,文生沒有人的右邊的石塊地面上出現一條深達五六厘米的條溝,石板們全都沒反應過來,就被這條溝割裂開來,不像是重物打擊出來的,而是雕刻師雕刻出來的!
“爸!”尉遲敬祖喝叫起來——鞭打暫停——“爸!你用不著下這狠的手吧!文生再怎麼說也是你養育了多年的半個兒子啊!你老真想把他打死不成!”他不但說,而且穩健地走上前來抓住那條鞭子,“爸昨天!你已經打了大哥,我就覺得很不舒服了!今天你還要打文生,而且還是往死裡打!這樣下去你會失去這個家的!”
“好兒子!你是不是想討打!”尉遲興弼的火氣換了物件,“老子!昨天還是為了你教訓你大哥,今天你就幫著他們不認我這個老子了!好兒子!”使勁扯鞭子。
尉遲敬祖可抓不住,放開了手,“爸!你錯了!”
“我哪裡錯了?”揚起的鞭子停了下來。
“我昨天找你,是讓你評理,揭開騙局的真相,而不是讓你為心情低落的兒子打另一個兒子!而且,你是為了你自己的面子打大哥的,而不是為了我!你不是為了我!”尉遲敬祖大嚷叫,臉都紅了個遍,“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嗎?你根本不知道!那根本不是大哥的錯,是丫頭太匆忙傳錯了話!我更加匆忙摔傷了丫頭!你知道嗎?你昨天是為那篇文章裡的告誡‘青樹’的直言而打大哥的!而不是我說的,那是非常糟糕的字,豪沒書法可言!”
“反了!反了!”尉遲興弼氣急得蹬腳,似乎知道自己沒理,手中的鞭子不能打過去。
“對!我相信大哥那篇文章絕對是好文章!你只是受不了你一直提倡的‘直言’!最錯的是你!”
“逆子!逆子!”四下亂找,“武生!把這個不孝的逆子帶到一邊去!等會再教訓他!”
武生從一旁學生隊伍的頭上跳上來,把尉遲敬祖架開了——老太太的聲音又響起,“老頭子!別打了!再打,家就散了!”
“住嘴!你們都反了是不是!”扭身用鞭子指著老太太大罵:“你!你這一輩子都護著這些不孝的東西!今天會這樣全是你害的!”扭身指著大兒子:“你!讀了三四十年的書了!連一篇好點的文章都沒寫出來過,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