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回答。
見這群傻愣,竟然傻成如此,阿真更通透指著他們提示道:“看看你們穿在身上的是什麼?”
“鎧甲……”
往自已身上遼鎧瞄了一眼,剛剛說出話來,眾人驀然住口。
“真哥,遼兵會自已打起來?”蘇淨塵恍然大悟,喃喃語道:“中午追咱們的兵馬先到,進城必會對百姓尋們情況,可……”
知道他在可什麼,阿真撂笑說道:“時間上有出入對不對?”
蘇淨塵大力點頭。“對,極力追趕咱們的遼兵,詢問到咱們的去向,必馬上來追趕,生生與招討司來救的遼兵錯過了。”
“那咱們就讓他們不會錯過,讓他們黑夜裡在此城遭遇不就行了。”阿真陰側側撂笑。
聽聞此話,所有人既興奮又好奇,急急追問:“真哥,要如何讓他們不會錯過?”
“來。”極為陰險的把七八顆大腦門招近,阿真才把自已的陰險公佈於眾。“走時,咱們把生畜全宰了,糧草灑滿地上。當晝夜追趕咱們的遼兵抵達阻訃後,見到滿地的被宰的牲畜與糧食。”
聽到這裡一干人驚喜齊喊:“他們會起爐造飯。”
“沒錯。”豎起一根手指頭,追加道:“大量的生畜與糧草極其的豐盛,當晝夜緊追的遼兵吃飽喝足後,早就疲憊的他們會更加疲勞,三天裡不眠不休,哪能受得了。所以一定會停留在地此休息。”
“沒錯,沒錯。”眾人驚喜點頭道:“別說三天,單就二天就要受不了,狗崽子們現在恐怕已是在馬背上搖搖欲墜了。”
“哈哈哈……”蹲的很累,阿真坐在地上,抿笑說道:“離開後咱們就向訃部前進,這裡面有兩個計謀。其一如遼兵兩軍掐打起來了,咱們回頭來收拾他們。其二,如兩軍沒掐打起,他們也料想不到我們會向南行。當抵達訃部後,咱們就多花三天繞道土兀,然後過刺河,也可抵達烏蘭巴托。”
“好計謀,絕佳好計謀。”一干人如還存有懷疑,今晚親見他設的這個計謀,從此也死心踏地了。
“嘿嘿嘿。”陰惻惻笑了幾聲,阿真朝蹲地的大夥兒說道:“咱們現在有萬餘兵馬了,應該也要有自已的軍旗與軍號,你們看怎麼樣?”
“沒錯。”楊青陽說道:“軍倉裡旗幟倒是有許多,只是全是遼狗的黑旗,不是咱們夏周的紅旗。”
“黑旗就黑旗。”阿真不以為意道:“能給兵士榮譽感,能打起士氣就行。”
“既然真哥不忌諱,那就這麼辦。”楊青陽拍胸道:“等一下我命兵士鑲上真哥的姓符。”
見他要把自已的林字鑲進軍旗內,阿真大力搖頭道:“別鑲我的林字。”
楊青陽見他興味盎然,弱弱詢問:“那鑲誰的?”話落,雙眼往圍在一起的群將凝看。
眾人見到楊青陽投來的視線,齊整搖頭。他們的命是真哥救的,除了真哥外,誰受得起。
“嘿嘿……”阿真見大家搖頭晃腦,猥瑣陰笑了幾聲,才朝楊青陽道:“誰也別鑲,在大旗上鑲上‘一夜七次郎’五個大字,小旗上鑲‘猛男’兩個大字,以後咱們就叫猛男野戰隊。”
“一夜七次郎?猛男?”一群老少臉龐大窘,額頭上的黑線和大汗雙雙齊下滑,這兩個名字聽起來好像不怎麼和諧呀。
“這……,真哥,會不會太生猛了點?”楊青陽窘著老臉,一夜七次郎耶,那可不是一般的生猛。
“不會。”阿真彎臂強擠出自已臂膀上的肌肉,看著有凸起和沒凸起一個樣的小老鼠道:“別看我不壯,但是一夜哪止七次,有時**次都沒問題。”
“真哥,不要了吧?這成何體統?”七八人老臉大哀。
“就這樣了,沒得改。”一拍定案後,推開楊青陽道:“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