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
“好吧。”楊青陽自認沒他們那種天人腦袋,小心咐囑兩句,任勞任怨離開廂門,姐兒嗯啊聲停歇,老鴇馬上高高興興把爽完的大爺送離院樓。
眼見吱呀廂門關落,阿真的下半身馬上控制住上半身,憫兒雖然常把他搞的頭髮豎起,卻也算是有情有意,雖說她老爸是奸商,不過確實讓他多活了近八個月,何況老爸奸不一定女兒也跟著奸,一個極富千金低屈自已來看瀕臨死亡的他,噓寒問暖不說,最後還為救他跟著掉到這個鬼地方。他林阿真就算是塊石頭,也知欠她的,這輩子算是還不了了。既然欠她這麼多,那就用下半身來還她吧。嘿嘿嘿……
林阿真思索的時同,大手早不受大腦之命擱於她柔腰輕輕地撫摸了起來,雖是隔著衣服,卻讓他亢奮的精蟲彷彿就要從鼻了內流下來了。媽的,他也不知道自個兒到底是走黴運還是狗屎運,竟然能得這麼個嬌滴滴二十一紀世新人類菁垂。林阿真心裡感慨,大掌緩慢上爬,三挑兩拉解開她衣上一排扣子與結系,手心自然順勢滑了進去。
憫莉身軀一陣顫抖,輕咬唇瓣瞪著他,原是恨恨杏目慢慢開始泛出瀾水般的柔和,臉蛋抹上一陣羞霞,小口微張,蘭氣輕吐,自然散發的那種幽深處子馨香讓阿真如吸食罌粟般,神智不清,心還如花貓撓過般,癢的極其厲害。
林阿真前兩次皆是在昏暗之中猥瑣她,現在光天白日下近距離凝看憫兒嬌軀時,頓覺大股血液衝上腦門,手掌顫抖興奮順著她的肩胛緩緩下撫,陣陣如瀾水般細嫩光滑的感覺從手心傳進腦中。如此細膩與光滑的肌膚已不是人類可以有的了,晶瑩惕透四個字以極其自然方式便閃進他腦海內,沒有瑕疵、細膩柔瀾,不用幹別的,單單撫摸便足讓人一瀉千里,再瀉身死。
他媽的,感謝老天爺,穿越到這個鬼世界,阿真自認做夢都在咒罵上頭那一位,可是這次卻是感激不已,竟然讓憫兒跟著一同來了。不說憫兒那花容月貌,就是這細膩肌膚便世間難尋,縱然就是婷兒卻也沒她這麼柔軟觸滑,讓他手一沾上就再也拿不開了。
“好……好美,好嫩滑啊?”阿真邊撫邊急咽口水,雙眼冒火把她翻躺於軟榻上,其它活兒都甭幹了,單就撫摸她肩胛、腹部、大腿,自個兒已然亢奮到噴血不行了。
在他如有魔力掌心下,憫莉輕輕戰粟,時間如在她身上停住般,只感覺四肢無力酥麻,被她撫摸過的每寸肌膚都著火燃燒起來了,那種滾燙又似乎缺少什麼的陌生情素讓她不安,臉蛋如晚陽暮霞緋紅一片,幼嫩小唇微啟,似乎想說些什麼,可卻又不知要說什麼,唯有無聲燙熱地輕喘,身子被熊熊火焰吞噬。
“住手……”憫莉明明就想阻止,可出的話卻是微弱呻吟喘息。林阿真骨頭一酥,伏身將她緊壓於身下,吻啃她嫩柔細滑胛骨的同時,感受身下那雙聳高渾圓擠著自已胸口。慾火如猛獸般來的既狂且兇,心中難於壓仰的火焰快把他焚成灰燼了。就在他無恥的大掌剛剛滑於憫兒裙內解著褻系時,一陣嘲雜聲驀然在外面傳進耳朵內。
大量嘲雜喲喝讓阿真清醒過來,慾火剎那間消遲的一乾二淨,老臉驀地窘迫,媽的,事情還沒完,精蟲上腦差點壞了事情,還是把這癱子爛事先搞定後,再來和憫兒一起研究精子與卵子是怎麼結合才妥當。
憫莉感覺身上的火焰慢慢退了,如被抽淨的力氣恢復了過來,急急翻坐起身,速整被脫的差不多的衣物,嗔怪地睇了身邊笑的得意的男人一眼,壓低嗓音道:“來的好快啊。”
“噓!”阿真手指貼住彎彎唇瓣,扶起她躡手躡開門往樓梯口貓行。
阿真和憫莉從樓杆偷偷往廳中望下,只見一群穿著紅色差服的捕衛聲聲喲喝,對驚嚇的一群姐兒指手劃腳,張牙舞爪好不囂張。
憫莉遠眺差衛胸口上的那個“河”字,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