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的夕月,季雲舒絲毫不懷疑是付景淵把人家好好的姑娘帶成了這樣。
“親認完了,我們走吧。”付景淵忽然出聲說道。
季雲舒點頭,原來這人今天是帶著她來認親的!
“走吧走吧!”夕月揮揮手,連一聲客套也不給。
付景淵瞟了夕月一眼,夕月趕緊放下了手中的玉佩,大大地行了個禮:“恭送表嫂。”
付景淵這才滿意地點頭。
真是有了媳婦就忘了妹妹!夕月姑娘哀怨地想著。
表哥,怎麼著我也是為你賣命的好不?你要不要這麼厚此薄彼的?
季雲舒和付景淵離開香伶院之後,“付二公子攜夫人光臨香伶院,娶佳人在懷,夕月姑娘被甩”的流言便四散而開。
得到訊息的時候夕月正在榻上靠著吃蘋果,聽到這訊息,一口蘋果噎住了。
堂堂香伶院的頭牌被傳的這麼悽慘真的好嗎?
季雲舒倒是有些哭笑不得:“夕月成了世界上最可憐的女子了。”
這就意味著付景淵要背上“薄情郎”一名了。
付景淵有些胃疼,他真是佩服那些人的想象力,這流言到底是哪位大哥傳出來的?
夕月驚悚了片刻之後便傳出了說法,是她嫌棄付二公子自此有賢妻在家,不忍破壞,好聚好散的說法,才沒有在付景淵已經差到不行的言論上添一筆。
輿論的力量真是大啊!
夕月的速度極快,當時季雲舒正和付景淵在街上閒逛,看著路邊的一個人捏著泥娃。
忽然,有一人一馬快速狂奔了過來,路人趕緊四下躲避,以防在馬蹄之下釀成慘劇。
“二皇子回京!”馬上的人手執了一卷公文,高聲喊道。
聽到這般言論百姓們一下子都極為喜悅。二皇子天縱英才,年幼之時便被逍遙子選入了祁門,是天乾唯一一個可以入祁門的人。
祁門是神話般的存在,二皇子此次學成回京,必定是學了滿身德才,不得不說是天乾之福,百姓自然極為喜悅。
一下子,二皇子回京的訊息便改過了付景淵和季雲舒去香伶院的訊息,成了京城最熱門的話題。
片刻過後,季雲舒便看到了一行人護著一輛馬車緩緩駛來,前邊打了皇室的旌旗,還有一個“祁”字,很明顯,是二皇子一行人。
所過之處百姓皆跪地行禮恭迎,只是跪的是二皇子還是祁門,有待考究。
付景淵拉著季雲舒很是淡定地站到一邊,沒有下跪,在人群中極為顯眼。
馬車路過二人的時候簾幕稍微撩起一點,季雲舒看到了車內一閃而過的人影,清冷的眸子露出一抹笑意。
“恭賀師妹大婚!”一道低沉極富磁性的聲音傳音入密而來。
季雲舒勾唇:“師兄好大排場!”
“承蒙師門之名!”
“師兄謙虛!”季雲舒最後一句話說出,便沒了動靜。
“是我師兄。”季雲舒抬頭,看著付景淵,輕聲說道。
“我知!”付景淵點頭,“昨天的酒就是他送來的。”
季雲舒無語,這人既然早就回來了,何必現在才進京?真是看不透心思。
“幾人歡喜幾人憂啊!”付景淵搖搖頭,很是無奈的說道。
季雲舒明白他的意思,二皇子德才兼備,此次回京,對懦弱太子搖搖欲墜的儲君之位更是極大的威脅。
“你可會介入?”季雲舒問著付景淵。
“無甚興趣。”付景淵淺笑著開口,一雙眸子是季雲舒看不透的靄靄黑霧。
“倘若有一天賢王府不得不表態,你當如何?”
“那是賢王府的事情,與我何干?再說了,人家賢王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