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世子,表態也輪不到我。”付景淵說著,語氣中十足的諷刺,紅色的錦袍映襯著玉白的臉龐,有了點點燻光,有著遺世獨立的清貴,不見半分的自貶之意。
“你撇的這麼幹淨?”季雲舒好笑著問道。
付景淵撇撇嘴,拉著季雲舒進了一邊的酒樓:“有人巴不得我撇的這麼幹淨。”
季雲舒知道他說的是誰,於是笑笑不說話。
聞到了一股菜香,季雲舒才發現付景淵帶著自己來到了哪裡:“上次聽妹妹說這五香齋是賢王府的產業,可是你名下?”
付景淵拉著季雲舒上了二樓坐下,溫聲說道:“倘若說是我的產業你認為外界會知道?一個百無一用的廢柴何德何能經營這麼大的一個酒樓?”
“那是付景蕭的?”季雲舒想著除了這人便只有那個自戀狂了。
“非也!”付景淵搖頭晃腦地說道,頭上的青絲在空中微微漾出一個弧度,“付靜晗的。”
賢王郡主有著這麼間鋪子,倒也是不稀奇。
“我忽然想起一個事情。”季雲舒忽然抬頭,看著對面人眸中的疑惑,輕聲問道,“那一次在郊外見你,你著人捉了付靜晗,大半夜的是幹什麼?”
付景淵也想到了那件事情,見到季雲舒一臉好奇,挑起峰眉:“你當時是不是吃醋了?”
季雲舒一惱:“回我的話,別說點有的沒的。”
付景淵一副“我就知道你吃醋了”的表情:“如果我說是為了引你出去,你可信?”
季雲舒一怔。
“要說賢王府去郊外的路四通八達,我的人為何偏偏從相府前邊經過,還好巧不巧地被你看見?”
想著自己那天就是丟了初吻,季雲舒默然:“你計劃地倒是好!”
“過獎,過獎!”
“只是此目的?”季雲舒明顯不信。
“怎麼著也是我名義上的妹妹,我還能怎麼樣?”付景淵真是敗給了季雲舒的思想。
季雲舒扶額,真是……她胡亂想什麼?
“其實要說是別的目的,也不是沒有。”
季雲舒發現這人好像特別喜歡賣關子,您說話能一口氣說完不?
“為你報仇!”付景淵忽然傾身上前,離季雲舒不施粉黛的臉龐,只有一指距離,開口說道。
季雲舒愣神,報仇?
“那天她在宮裡說不喜你,我聽到了,很不爽。”付景淵說著,再次向前,吻住了那一抹紅唇。
唇上溫熱的觸感奪了季雲舒心神。
“啪”的一聲盤子碎裂聲傳來,季雲舒這才回過了神,離開了付景淵的薄唇,轉眼便看到一個侍女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地磕頭:“二公子,奴婢不是故意打擾您的好事……”
飯菜的湯湯水水在婢女膝邊流了一地,可是她恍若不見,自顧自地磕著頭。
付景淵凝眉,看著地上的婢女。
“你起來吧。”季雲舒開口,婢女一怔,片刻回了神:“謝二少夫人!”
“昨天你我大喜,今天不宜刑罰。”季雲舒看著付景淵不滿地眸子,柔聲說道。
“就聽夫人的,你再去準備飯菜速速端來!”付景淵頷首,看著婢女吩咐道。
婢女連聲道是,匆忙退下。
“不是說五香齋大擺流水宴,怎麼現在我不見?”季雲舒看著空空的酒樓,疑惑問道。
“流水宴是中午開始,直到晚上,早上的時候是在城外施粥,恩澤四方。”付景淵給季雲舒斟了一杯茶,清聲說道。
季雲舒點點頭,原來還有這般說法。
“付靜晗能將五香齋給你大擺流水宴,對你也不錯。”季雲舒轉頭看看五香齋為了此次大婚,裝扮地極為隆重,綵綢纏遍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