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付景淵的肩膀坐下,纖纖手指穿過他的黑髮,動作輕柔地順著。
“好!”付景淵點頭。
妧薇和妧霞的眼光不低,但是顏門的執行人,總歸不是平庸之輩。
用過早膳之後,付景淵攬著季雲舒飛身而起,一抹青煙般出了賢王府,想著城外的一處別院而去。
“你在牢裡的訊息真是比我在賢王府還靈通。”季雲舒看著身邊這人熟門熟路地朝著臨風五皇子下榻的府邸而去,無奈說道。
“那是自然!”付景淵昂起自己高貴的頭顱,“身居天牢內,耳聞天下事,說的就是爺這樣的。”
“爺本事果真大!”季雲舒沒好氣地附和了一句。
“不及夫人!”付景淵笑著摟緊季雲舒。
季雲舒無奈,每次都是這樣,她誇他一句什麼他就會原封不動地還回給她。
清風揚起付景淵垂下的青絲,至於身後,青衣衣袂翻轉飄飛,極為風流,看的季雲舒水眸內一陣水光瀲灩。
瞅準了下邊的一個府邸,付景淵攬著季雲舒飛身落下,置身於一個院中。
院中正有著一個男子坐在石桌前品茗,見到面前出現的二人,眸子一閃,片刻起身抱拳:“阮深見過公子、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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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說樂正豐和夕月呀,藏那麼嚴幹嘛呀~
阮深前來,是要說些什麼捏?
☆、第十七章 共商大事,初現真容
“五皇子有禮!”付景淵和季雲舒向著阮深頷首。
阮深本來想讓二人在院中坐下,但是環顧了一下四周,笑著朝著屋內示意:“公子夫人裡面請!”
付景淵和季雲舒對視一眼,邁步進屋。
“五皇子果真心思縝密!”進屋之後,季雲舒看著掩上門的阮深,說出這麼一句。
“夫人過獎!只是人在他鄉,不得不防!”五皇子給二人斟了茶,十分謙遜地說出這麼一句。
“不知五皇子是如何看出,我與他是夫妻關係的?”季雲舒摸摸自己披散下的一般青絲,明明是姑娘的髮式,這阮深是如何看出的?
看著季雲舒饒有興趣的眸光,阮深輕笑:“儘管夫人梳著未婚姑娘的髮飾,但是穿的是對襟的羅裙眉眼間春情散開,還有便是……江湖上傳言玉女晚顏冷心冷情,但是與這位公子卻是身為親密,所以剛剛深才一猜,但是夫人並未反駁,這邊是夫妻關係。”
“果真是心思縝密!”聽了阮深的一席話,付景淵贊同著季雲舒剛剛的評論。
阮深但笑不語。
“不知五皇子這一路前來,可是安全?”付景淵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聲音清越地問道。
“甚好!”阮深點點頭,但是想到什麼,眸光一暗,神色冷然了幾分。
“五皇子是不是在擔心回京途中?”付景淵注視著五皇子的神色,開口問道。
被付景淵看透阮深沒有絲毫驚訝,點點頭:“確實!”
“不知五皇子是否需要我派人護五皇子周全?”付景淵放出誘餌。
“倘若有公子的人相護,深必定會毫髮無傷地回國。”阮深面色一喜,看著付景淵,“不知公子的條件是什麼?”
付景淵輕笑:“和聰明人談話就是爽快。”
阮深但笑不語,聽著付景淵的下文。
“不知五皇子,可有君臨天下之意?”付景淵話落,成功看到了阮深煞白的臉。
“五皇子莫要緊張。”在付景淵這裡,談論皇家繼位的問題確實是很平常的話題,“上次臨風宮變之時,我見到五皇子仁愛之心。五皇子願出動本家外戚勢力相助太子,必定不是因為太子許諾什麼誘人條件,而是由於五皇子與太子自幼交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