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我沒有看到你那快速擴張的手段,老實說,除了你不眨眼又拿出了七千萬元,讓我有些意外外,我真的看不出你說的在5年內讓企業走向世界,讓人們都能記著我們公司的名號。”
“要不,這樣,我現在和你簽訂一個協議,五年後,你的集團總部20%的股份我用2個億收購回來,你幹不幹。”周益豪是不好把神棍做的太直接的,他們都不是普通人,只有用另一種方式來達到說服的目的。
盧永強沒有回話,其實,有時候,人有了錢和權後,就不是太注重數目了,而是那種話語權,那種一言九鼎,那種可以隨便改變別人命運的能力。
“對你的合作協議,我們基本上沒有太多的疑問,但是,就如永強說的,目前國內的食品企業還都發展不錯,可是,各種輕工業和重工業類企業都有些舉步維艱,而你的方向似乎還是側重實業,老實說,我也覺得你的要求速度會超出實際的發展。”
周益豪當然不會說,其實,他現在只是需要國內一個可以做事的框架,然後,藉助原蘇聯的解體,一股腦的把他們國家的東西給置換出來,同時發展國內肯定會產生的潮流工業。
“如果你能按我計劃書上要求的那般都落實好工作,集團沒有我描述的發展速度,我可以私下免費給你們轉讓10%的控股權,你們能接受吧。”目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來說服他們,只好用這種最直接的手段來壓服他們。
“好,我們擱下我們的發展速度這個問題,其實,我們是巴不得有這樣的速度來發展。在漠北縣建立一個生產園地,在省裡建立總部,我們也原則同意透過,只是,這個準備用三百萬來收購省裡的拖拉機廠,似乎有些強人所難。”
這個花三百萬來收購至少有三千萬資產的企業,就是周益豪對高正華和盧永強的考驗。在這個剛改革開放的時候,錢權交易是可怕的,甚至是讓後人很難理解的。為了把該省的行政資源都爭取到位,周益豪額外拿出的一千萬資金借給高正華,可是還含有給當地官員的乾股協議的。都是摸著石頭過河,犯錯都是可以值得原諒的,周益豪透過轉換概念的方式,讓這些領導不是個人持有,而是透過設立單位的小金庫方式,這樣獲益是自己的,承擔責任是一個單位的,這些領導就變的非常好說話,當然也必須要有合適的人出面才行。
“這樣,如果你覺得不可能,你可以幫我邀請出這個企業的領導,由我和盧永強出面,今晚就可以,我想,我可以在一個月左右完成這個任務。”
周益豪當然不是空口說白話,對這個企業的調查其實早就進行了,為了以後的汽車產業,還有怎麼去接受蘇聯的橋車技術,這個廠也是必須要接手過來的。也好,讓高正華再次認識到他周益豪的做事手段,免得他還是用看小孩的方式來跟他打交道。
“這個,我可以答應,好,這個問題也沒有了。”
高正華其實當初看到這個條件的時候,就提出過反對,可是,在周益豪三寸不讓之舌的鼓動下,他也就默許下來了。可是對用三百萬購買三千萬的企業,他還是無論如何想不通的。這個思想的確是需要進步啊,意識的高度決定行為的高度。
集團裡,雖然周益豪佔據了絕對的股份,但是,周益豪因為以前的關係,他是不會直接出任這個董事長的,而是讓周益豪身邊的一位女士擔任這個集團的總裁。這樣,他一樣能對公司的人事進行遙控。而股份最少的高正華卻是這個集團的對外名義董事長,高正華在周益豪的說服下,他已經在回國的時候辭掉了公職。這個是必須的,而且隨著經濟的放開,以後,對一些官員的後人從事商業活動也有了更多的限制條件。比如,以後會出臺的,地方主要幹部直系子女不得在父母管轄範圍內從事經商活動,只是上面制定政策,一般也會考慮讓下面怎麼來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