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應付的餘地。國人向來有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的,有時候有政策和沒有政策並沒有什麼不同,只不過有了政策只是說明了問題到了一定程度,必須給公眾一個交代,但是就此認為以後不會有這個問題,那就大錯特錯了。
盧永強擔任的是董事及監事,他現在也沒有過多的精力投入這裡,再過一年,或許,他會是真正的董事長。周益豪還是比較認同盧永強的手段,對高正華還是有所保留的。公司的高層已經確定,然後就是集團的會計,行政人員,法律顧問,各個下屬公司的總經理,都必須外聘。有了高正華在黑河省的資源,加上現在國內經濟氛圍的開放,這些中層人員的聘請並不是難事,不是周益豪當初成立的小作坊可以比的。
高正華的父親對高正華能引進一個註冊資金就過億的企業,還是非常高興的,除了給公司同等的政策支援外,也給公司送來一塊扁,只是這個“為人民服務”5個字,讓周益豪怎麼看,怎麼都好像不是送給私人公司的,而是應該送給他的下屬領導似乎更好。為了給戴佳出政績,周益豪也就只好收下這麼一塊扁,然後給戴佳的開發區注入資金,加快當地的基礎建設,爭取她在任的第一個年度就gdp來說可以翻2番。
戴佳申請的開發區,周益豪幾乎一個人就幫助她建立了起來。這個時候,錢和權的共生還不是那麼明顯,但是一個事實就是,一個官一個商,官能升到多高,商就能掙到多金,同樣,一個商能掙到多金,也就能決定一個官能走到多高,潛規則就是這樣出來的。甚至有些商人直接就這麼訴說這樣的關係,起初,我供奉著一個祖宗,然後是我養了一大批狗。
這個時候的富裕階層當然也離不開辛勤和智力,但是,就付出和收穫來說,這個時候的人絕對值得讓後人眼紅。當然,這個時候也是有破產的企業,也有欠下鉅債的人,只是這些人,大多是因為內心的膨脹超過了他所能承載的能力。一個沒有什麼規則的時代,或許也是一些能人輩出的時代,但也一定是個能讓很多人容易顯露出個人醜態的時代。
為了防止國家的宏觀調控,周益豪支援戴佳的開發區建設還不得不分批進行,還要虛報一些投資人來進行。這個時候,有錢必須要低調,不是後世,有錢就是爺。現在對一個只有經濟資源,而沒有政治資源的人來說,此時有太多的手段可以讓一個很好,也很有前途的企業破產,而且企業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合作計劃書,因為高正華和盧永強都已經研究了很長時間,自認沒有什麼缺漏,也就很快透過了。基本上,這個合作協議就是集團的章程。周益豪走出這個房間的時候,天已經大黑,高正華沒有盧永強這麼灑脫,雖然高正華還是北方人,他對他的僅有的一千萬資金還是很寶貝的,而盧永強因為已經起伏過一回了,現在他手上還掌握著超過百億的資金,對這個2千萬的個人資金就不怎麼看重了。而周益豪不會認為他是把七千萬扔到水裡的,在這個時代,還有誰能比他更有發展的眼光,誰更能清楚一些事物的發展方向。
“小子,你又玩陰的,說什麼合作,原來還是一個甩手掌櫃,怎麼,害怕那些老傢伙了。”盧永強另有所指地說道,周益豪沒有理他。
“來,我們今天怎麼也是完成了歷史性的一件事,以後,你們回想一下今天的心情和場情,會有很多感慨的。”
“我怎麼感覺有些上了賊船的感覺,那真的是我所有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