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急回去,是為了翹楚吧?”沈清苓垂首看著自己空空蕩蕩的手,復抬頭看向那抹已走到簾口處的冷峻身影冷冷笑道。 “隨便你怎麼想。”男人的聲音蘊著濃濃的譏誚,“你心裡可以有人,我便不可以嗎,何況除了那個人,我二哥不也是你裙下之臣嗎?” 心裡,他心裡有翹楚……沈清苓彷彿一下被人捏緊心腔,無法呼吸,卻隨即想,那豈不是他的氣言,思來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