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時間要到了你在這裡發什麼花痴？趕緊拿過來！”
說著就要伸手去奪那個精巧的煙盒。
接著忽然視線一晃，後知後覺感受到脖頸被什麼東西狠劈了一下，整個人重重摔到地上，肩頸那塊鑽心的痛。
旁邊的十一則目睹了全過程，看著柔柔弱弱
的蘇常夏一個利落的高位側踢直接一腿把人撂倒了。
呂滔齜牙咧嘴地爬起來，怒瞪著蘇常夏，“你根本就是把我們抓來這的人吧！不然為什麼只有你還有力氣，身上藏著通關的關鍵道具，還不肯給我們！”
這下連吳長軒都不出來拉架了，神色閃爍地看著她的背影。
“你還真得謝謝主辦方，要不是那個藥，你脖子現在已經斷了，哪還有氣在這裡放屁。”蘇常夏嗤笑一聲，低頭又吸了一口煙。
十一也沒什麼猶豫的，冷不丁冒出一句，“姐姐。”
蘇常夏笑得眯縫起眼睛，好像想起什麼極高興的事，眼淚都笑出來了。
“謝了，這個就借你一會兒吧。”
十一接過煙盒，二話不說按開點火器，就要去燒那張紙。
呂滔慌忙阻止，“誒誒，你別急，燒壞了我們怎麼辦”
“等死。”十一面無表情吐出這個驚悚的字眼。
淺黃色的焰尖一燎，有一部分紙面立刻顯現出與別的地方不同的燃燒痕跡。
呂滔來了精神，捂著脖子歪頭看這些痕跡。
紙上有幾排數字，像是用毛筆寫的，雖然邊緣被火燒得有些焦糊，紙張還有許多皺痕，依然能看出舒和流暢的字跡。
寫字的人明顯書法功底和修養都極好，與把作品揉成一團的行為格格不入，不似同一人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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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數字哪個是……”呂滔的話戛然而止，目光僵直地定在第三行數字上。
蘇常夏骨節分明的食指和無名指夾著煙，倚著牆看，“喲，看到什麼了，臉都嚇白了，人小孩都沒害怕呢？”
十一的面色依舊坦然而淡定，心中已有決斷，手中的煙盒也還給了她。
“你殺了幾個人？”十一開口，卻不是對著明顯是危險分子的蘇常夏，而是對著呂滔。
“你開什麼玩笑，殺人怎麼可能？”呂滔想扯出平時那種混不吝的笑，卻沒能成功，嘴角滑稽地抽搐著。
如果梁再冰在這，或許會嘲笑他，見警察還是見法醫都拎不清。
但是十一隻會用那種無溫度情緒的眼神注視著他，等他親口把答案吐出來。
明明只是一個小孩子，看人的眼神卻讓人後背發寒，有種被猛獸盯上的驚惶。
“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