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輸了的話答應你一個條件,你輸了的話,反過來。”
關逸的回答,是一個帶著幾分狠勁和灼熱溫度的霸道的吻。
為了那個賭,關逸整夜把葉晨折來折去,幾乎拆分入腹。
葉晨眯著眼睛像小貓一般的呻,吟聲,以及眉目間流瀉的風情,讓初次開葷的關逸完全失控。
他們不知道彼此的年齡以及姓名,但他猜,她應該比自己要大幾歲,因為她的笑容自信而篤定,那是經過歲月和歷練的淘洗後才會鍛造出來的成熟。
“怎麼樣?”關逸揚了揚眉。
葉晨輕咬住關逸的下巴,媚媚的一笑:“孺子可教。”
關逸還沒離開葉晨的身體,之前要了她好幾次,原本已經筋疲力盡,此時卻只因為這四個字和下巴上輕咬一口的微痛,便覺得一股熱流失控般的衝向身下。
“你……你想要我答應你什麼?”葉晨一邊*一邊問。
關逸說:“我要你告訴我你的名字和地址,以後我可以隨時找到你。”
葉晨的臉上閃過一絲捉摸不透的笑意,她伸出手臂,勾住關逸的脖子,挺起身子吻了上去,只輕輕觸了觸對方的舌,又靈巧俏皮的撤了回去,撩撥得關逸的心癢癢的,像是被人放在火上燒一樣焦渴難耐,把所有的理智都焚燒殆盡。於是,狠狠咬上去,輾轉*,奪回主動權。
天已亮,葉晨洗玩澡走出浴室,看到關逸已經叫來了roomservice。
“你還是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我以後到哪裡能夠找到你。”關逸執拗的追問。
“告訴你也沒用。”
“什麼意思?”
“我明天下午就要坐飛機離開了,我們沒有機會可以再見面的。”葉晨咬了口麵包,笑著點了點關逸的鼻子,“很高興認識你,不過,你有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句話?”葉晨拉開窗簾,指著破曉的日出,“清晨,看上去是一天的開始,其實上是一起共度一夜的人們的結束……”
葉晨和關逸之間的交談,全部是用英文。名字、年齡、國籍這些個人資訊葉晨全部三緘其口,關逸什麼都沒問出來。
葉晨慢悠悠的整理衣服,氣定神閒,關逸怒氣衝衝的拉羽絨服的拉鍊,卻差點絞到自己下巴上的嫩肉。
臨出房間前,葉晨踮起腳尖湊過去,在關逸的唇邊輕啄了一下,沒有纏綿的激情,倒像是大人打法小孩子時塞到嘴邊的一顆甜蜜的糖果,關逸本想攬住葉晨的腰加深這個吻,對方卻像個泥鰍一樣倏然後退一步,淺淺一笑,轉過身翩然而去。
葉晨和阮江北這對分別啃了一整夜嫩草的老牛,就這麼在酒店走廊裡狹路相逢。不同的是,葉晨是把關逸甩在了後面,而阮江北卻是正挽著那個嫩得彷彿能掐出水來的姑娘的細腰,親親熱熱的含著對方的耳垂。
小姑娘嚶嚀一聲,面色緋紅的往阮江北的懷裡一縮。
葉晨輕咳道:“如果還沒結束,可以回房間繼續,紐約我比你熟,自己逛也丟不了。”
這冷颼颼的無比熟悉的聲音,讓上一秒鐘還沉迷在軟玉溫香裡的阮江北此刻頓覺一盆冷水迎頭澆下,從頭涼到腳。這是一種被捉姦在床的難堪和尷尬,雖然他知道自己其實大可不必——他和葉晨是朋友,只是朋友。
阮江北本能的鬆開手,想要轉身拉住葉晨向她解釋。雖然他並不知道自己要解釋什麼,以及自己為什麼要向葉晨解釋,可是他知道,葉晨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但他所有的解釋都被此時追出房間的關逸生生堵在了喉嚨裡。阮江北只能站在原地,彷彿被瞬間石化。
“晨晨,你昨天晚上幹嗎了?”阮江北的聲音冷到不能再冷。
“你幹嗎了我就幹嗎了。”葉晨雙手環抱放在胸前,挑釁似的斜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