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進來,您看如何呢?”議會的負責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咯噔!”李靖的心頓時就有些惱了,他沉聲說道:“你們能告訴我一個確切的理由嗎…)我們的商人究竟在這裡造威了什麼不好的影響?竟然讓你們提出了要單方撕毀協議的決定,他們在這裡殺人放火了?還是作奸犯科了?”
“這…,”會議室裡一幫人大眼瞪小眼,都沒什麼話說了,人家在這裡規規矩矩的做生意,一不偷二不搶的,己方艱苦樸素的問題似乎也不能怪到人家的頭上吧。
“這個…,,”一名幹部有些猶豫的說道:
“是這樣的,貴方的商人和商品大量湧入我們的根據地後,造成了我們根據地裡一些幹部和群眾思想上發生了一些不好的變化,而這種變化是和我們一貫提倡的艱苦樸素華夏傳統美德是背道而馳的,因此….,”
“因此你們就要讓老百姓重新回到以前那種清苦的生活當中,是嗎?”李靖立刻打斷了這名幹部的說話。
“我想請問您,你們把自己的腦袋別再褲腰帶上幹革命,到底是為了什麼?還不就是為了能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嗎?現在老百姓的日子好過了,你們非但不高興,反而要重新讓他們苦守清貧,難道這就是你們革命的初衷嗎?”
李靖的話語字字誅心的刺到了與會者的心裡,“是的,我也明白,百姓的日子好過了,眼界也開闊了,是會對原有的生活方式造成了一定的衝擊。比如姑娘們愛打扮了,小夥子也愛勤洗衣服勤洗澡講究衛生了,我認為這是好事嘛!難道你們都希望大姑娘們一個個都衣衫襤褸穿得破破爛爛的,小夥子們的身上都長滿了蝨子這才是你們說的艱苦樸素嗎?可是我看我們現在與會的諸位都挺乾淨的嘛!””哈哈哈….”與會者都笑了起來。
“但是現在我們有許多百姓都私自跑到了察哈爾,導致我們根據地的人口銳減,你們就不給我們一個說法嗎?”與會者有人提出了一個尖銳的問題,隱隱指責察哈爾方面有誘拐陝北人口的嫌疑。
李靖淡淡的笑了,“我不認為這是什麼問題。察哈爾已經和貴方簽署了協議,其中一條就是實現了人口自由流動。我想貴方不會否認這點吧?”
李靖的話讓與會者啞口無言,當初的協議上寫得清清楚楚,察哈爾和陝北實現了人口自由流動,在沒有違背當地法律法規的情況下雙方政府不得干涉。現在這份白紙黑字的協議一擺出來頓時讓會場上的人啞口無言起來。
嗯,在察哈爾祭出了協議這杆大旗下,陝北方面也只能捏著鼻子香下了這枚苦果。
陝北方面也隨即發起了號召全體幹部群眾發揚艱苦樸素精神,自力更生的運動。
“海燕同志,我聽同志們說你最近已經把我們根據地艱苦樸素的作風給遺忘掉了,也開始用香皂了是嗎?”
在一條小路上,一名帶著眼鏡神色有些嚴肅的年輕人正在和一名年輕清秀的女子邊走邊談話。
“王主任,我用香皂好象也沒有違反根據地的哪條法律法規吧?”年輕女子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你事沒有違反規定,可是明明用肥皂就可以洗,為什麼要用貴得多的香皂呢?你難道忘了我們從上海來這裡的初衷嗎?也忘了我們曾經立下的誓言嗎?怎麼連這點苦也吃不了暱?”
“但是我就不明白了,用香皂和艱苦樸素有什麼直接或必然的聯絡嗎?”那名女子有些惱怒,聲音也大了起來,“吃的東西不好也就算了,條件有限嘛。可是我用自己的津貼買一塊香皂難道也犯天條啦?”
說完,這名女子就氣沖沖的轉身要走。
“周海燕…周海燕,你給我站住。”年輕人在好後面怒氣衝衝的大喊起來,但是回答他的卻是周海燕頭也不回的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