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雙手愈來愈不老實,遂將他狠狠推了個趔趄,甩開他徑自走向床榻。
許思顏微笑,正要跟上去時,卻見兜頭一物罩了下來,伴著木槿慍怒的叱喝:“滾那邊榻上睡去!想不起那晚的事敢來碰我,扎你一百個窟窿!妲”
許思顏連忙將頭上之物拽下來看時,卻是一條薄薄的衾被。
再看那邊時,木槿已經放下床帷,顧自脫衣安寢。
臨了,聽得“丁”的一聲,分明是她隨手軟劍出鞘的聲音。
他都不用去看,便可猜得到他平素嬌憨可愛由他揉。弄的小妻子怒不可遏,已經從小野貓直接晉升為母夜叉,誰敢招惹她,當真可能被刺上十個八個窟窿。
真打架他當然不懼她,但他從此每次想碰她,可能都能大打一場了。
真奇怪,當年是誰說他的太子妃呆笨木訥,性情溫良?
狡猾起來像狐狸,兇悍起來像老虎,怎麼看都是一頭難惹的母獸!
如今明顯正是她獸。性大發的時候,他還是躲著些為好。
於是,他嘆了口氣,抱了錦衾乖乖睡到一邊的軟榻上去。
至於那晚的事麼,他再怎麼回憶,也只隱隱記得將奔騰的欲。望發。洩出來的痛快……
好吧,那時候他也是野。獸。
----------------相信與不信之間的距離---------------
第二日醒來,木槿見許思顏陪著小心說話,知他多半已信了自己,再想著以許思顏的尊貴,只怕從來沒受過女人這等“優待”,也便消了些氣,反覺自己近日心浮氣躁,似乎有點失常,遂忍了不悅,依然如往日那般,與他一同更衣洗漱,一同用了早膳,再親身將他送至二門。
她知許思顏政務繁多,臨行便不忘提醒道:“別忘了問問你的好南霜,到底在打什麼主意!若是捨不得追問,交我處置也使得,我會讓她開口的!”
許思顏頭皮一麻,忙笑道:“不勞娘子費心費力,我必會給娘子一個交待!”
他將木槿的柔軟小手用力捏了一捏,這才眉眼含笑,揮手而別。
明姑姑隱約覺出些不對,問道:“莫非那個沈姑娘使了什麼詭計,才哄了太子納她為昭訓?”
木槿瞧一眼清晨碧藍無雲的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園裡那花草的清芬縈滿心胸,才緩緩答道:“不妨。這種頭髮長見識短的女人,心裡那點小九九我還沒放在眼裡。太子信任她,可她也別把太子當成可以隨便糊弄的笨蛋。”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緩步走向鳳儀院,“看這事鬧的,害我晚上都沒睡踏實,這時候還犯困。我還是回去補一覺吧!”
明姑姑笑道:“也好。等醒來再吃些東西,我瞧著剛才公主吃的不多。”
木槿歪著頭嘻嘻一笑,“姑姑不是盼著我減肥嗎?”
明姑姑沉吟,“對呀,不然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她再一想,頓時眉開眼笑,“公主到底懂事了,眼看一堆的女人要過來打太子的主意,曉得調理自己容貌身段了,怪不得近日都吃得那樣少!”
木槿還以一個大大的白眼。
--------------能扎到你的刀來自你想不到的地方-------------
許思顏雖記掛著兵。亂之夜的事,到底朝務繁忙,至晌午都脫不開身。
恰樓小眠也有事回稟,遂在議事完畢後將樓小眠單獨留在涵元殿。
二人交誼多年,無話不談,許思顏也不避忌,將兵。亂之夜的事說了,問道:“小眠,後來你是第一個發現木槿的,她當時是
什麼光景?”
樓小眠皺眉細想,“太子妃那模樣太子後來也見到過,我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