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信的,所以我和小語去了巴厘島,我們過得並不高興,我給了她一筆錢,然後分手了。”說完,他又迅速低下頭,我看不見他的表情“我來是為我的消失給一個教導,還有親口說一聲對不起。”
我不清楚,昊天的對不起是對我的利用,還是他在婚禮前一個月帶著別的女人跑了,也可能是兩者都有。
我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隨身帶著的盒子放在了桌面上“謝謝你的交代,夜深了,我得回去了。”
餘昊天的頭仍是低著,他問“你恨我嗎?”
沉默了一會兒,我捫心自問,那裡跳動的速率很平“你剛離開後,每當我要面對一大堆人的關心和獵豔的目光,我確實有過埋怨,很煩惱。但是我不恨你。”
“那就好!”他很簡短的回答著。
我們都明白分手的兩個人不存在怨恨,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從來都不曾愛過,另一種是有一方愛得太深了,全心全意的為對方付出過。
“goodbye!”我拎起了自己的包,笑著說。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抬頭,我清楚的聽到他的呼吸裡,鼻音很重。
很久很久,我依偎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看電視,餘昊天就出現在螢幕上面,那時他已經是赫赫有名的珠寶商。主持人問他一生中有什麼後悔的事情,他說自己做錯個選擇,否則現在應該有兒有女了,也是因為自己選擇另一條路子,他獲得了現在的地位。
事實上,我沒有那麼堅強,那麼勇敢,在我走出甜品店不遠,我蹲在了地上,雙手抱住了自己,頭埋進了臂彎裡,全身好似都抽光了力氣,沒有一絲的朝氣。
同事出來倒垃圾時看到了我,把我送回了住處。
我睜大眼睛,望著蔚藍的天花板,張姐拍著我的肩膀安慰著“笑笑,女人不結婚也挺好的。我就是年紀大了,把自己嫁出去了,兩年不到,我就離婚了。”
我目光呆滯了好一會兒,大腦才逐漸靈光。我拿出了手機撥打李修哲的電話,雙手在劇烈的顫抖著,我也不清楚自己撥通了電話要說什麼,應該說什麼,就是想聽到他的聲音,那怕是冷嘲熱諷的話語也好,那天爭吵時,他眼裡的失望在我的大腦一次又一次地浮現,還有我惡毒的話語一遍又一遍的回放著,我到底幹了什麼?我無比煩躁的拉扯著自己的發。
一個很麻木的女聲告知電話已關機。我以為他不肯接我的電話,就撥打了陳哥的電話,陳哥也是,我明白他們可能是在飛機上了,也可能是在開重要會議。
全身無力的跌睡在沙發上,我看向外面黑黝黝的天空,大腦一片空白。
張姐安慰了我的幾句話,見我無動於衷,也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就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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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痴情的男人
最近失眠得太嚴重了,我看著自己臉上的熊貓眼,無奈的搖著頭,相對於其她三十歲的女人,我保養得還算是可以,面板還是白嫩富有彈性,長相也是比較年輕,看上去就是二十五歲左右,可是一熬夜,就會臉黃色差,早就不是二十多歲的姑娘的好底子了。
我在眼底下抹上了一層厚厚的遮瑕霜,花了一個小時,才把自己從頭到尾精心的打扮好。我朝著鏡子裡的自己笑了笑,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
拎著包就下樓,東門的路維修了,我不得不繞道走平時我幾乎不走的西門。
車子的前面堵住了,旁邊站著不少人,大部分都是婦女,圍成了一大圈子,路實在堵得慌,我探出頭問旁邊的一位大姐“姐,那些人圍在那裡幹啥子呢?”
“前面搬家呢?也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