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發達了,聽說不少的義大利進口傢俱都不要了,嶄新著呢!鄰里看著有什麼合適的,撿一些回家了。”
人都免不了有一些貪小便宜的心理。
我聽著懵了一下,也不知發什麼神經了,也下了車子。我從人群裡穿了過去,看到搬家隊正在忙碌著,傢俱都是黑白色格調,看得出主人是一個較為清冷時尚的男人。
一個床頭櫃扔了下來,我掃了一下上面的標誌,身子僵了一下,正待我要細細辨認,旁邊的三四位婦女蜂擁而上,相互爭奪著,一點都沒有平時刻意維持的風度。
當波斯的毛毯也扔在了一邊,我再也無法儲存鎮定了。我嚯地伸手拉住了旁邊的工人問“你們是搬那一樓的?”
工人見我的那個樣子,很驚異,,用一種愕然的目光看著我,片刻後,他摸著自己的後腦勺說“808!”
我錯開了下樓的工人,見樓梯遲遲不下,我扶著電梯就往上衝著,我的動作很慌張很急促,心用一種我熟悉的快速的跳動著,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湧著,冒向頭頂。
八樓,我一刻都沒有停下來,好似我要是慢了,就錯過了什麼。我衝進808時,屋子已經空蕩蕩了,還剩下一個工人,搬著剩下的零碎東西,他見我衝了進來,也是很意外。
他開口問“小姐,你是?”
我沒有去理會他的問話,我四處的打量著屋子,快步的走到厚厚的米白色的窗簾面前,唰的一聲拉開了窗簾,陽光從落地窗面前漏進來,進了我的眼。
我站在落地窗的面前,看向我外面,身子的細胞一點點的冰潔了,身子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然後身子從指尖開始顫抖著,直到全身都在打著哆嗦。
落地窗的面前就是我的陽臺,距離不遠不近,我還能看到自己陽臺上晾著的睡裙,還有盛開著的水仙花。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住處對面永遠都是窗簾蓋住了,我還以為是沒有人住呢?
心軟了下來,好似就躺在了棉花裡,一點點的下陷,我無法去阻止自己的淪陷,因為太有誘惑了,也太舒服了,我根本就無能為力。
我拿出了手機,手顫抖得太厲害了,手機都從手裡滑了下去,砸在了地板上,我急忙彎下腰把手機撿起來,我的腳不知為何軟了,無法支撐著身子,跌坐在了地上,屁股和地面抨擊,疼痛在臀部瀰漫到了全身,明明是很輕微的疼痛天,我卻疼得眼眶都佈滿了眼淚。
我按下了電話,想問清楚他到底要幹什麼?他到底幹了什麼,還有我又該怎麼辦?
可是沒有給我問出口的機會手機仍是關機,陳哥的電話還是無法接通,我非常頹敗的雙手抱住了膝蓋,頭埋在了臂彎裡。
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砸,砸在我的大腿上,沿著肌膚往下滑下,滴在了地板上,發出很難輕微的滴答聲。
腳步聲傳來,我仍是不去理會哭著自己的。
“孩子,你沒事吧!”一個老人慈祥的聲音,一隻手輕輕地拍著我的後背。
那個聲音太具有誘惑了,老人伸手把我抱在了懷裡,我的身子往老人的身上靠著。
也不明自己哭了多久,電話響了,阿妹打來的電話,我只能沙啞著嗓子告訴她,我今年請假。
老人是一位看上去六十多歲的老人,也不知什麼時候,她的手裡多了一杯熱水,她很溫和對我笑著說“孩子,你哭得太久了,嗓子不好受吧!喝點熱水吧!”
我伸手握住了杯子,熱水的溫度讓我冷卻的手熱了,身體也逐漸熱了,老人坐在了我的面前,看向了對面。她笑著很安靜地向我講述“去年三月份時,有中介公司說有客戶要花大錢買下這個房子,當時我打死都不願意,這個房子是我兒子和媳婦買下來了,我們在這裡住了五年,他們出海旅遊再也沒有回來了。後